原来她所有的心结都是因为她狭隘了。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向诚那样。
她扑进林曜的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谢谢你曜,谢谢你……”
“傻瓜。我要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林曜顿了下,又说道,“今天就先放过你,让你和清溪一起睡,明天晚上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周知念一时间又气又羞,这人怎么一下子就又绕回来了呢!
她红着脸拍了他的胸口一下,“你怎么总是想那件事。”
林曜却笑着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地问:“你不想吗?别不承认,其实我们都很喜欢做那件事……”
周知念咬了下嘴唇,凑在林曜耳边说:“如果是你的话,的确让我不能自拔。”
林曜微微一笑,咬了下她的耳垂,“敢和别人,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你。”
到这一刻,周知念才明白,男人的确都有占有欲,但不能贪心的占有另一个人的过去。
过去的事情,谁也无法更改,如果一味追溯过往的过错,是非常残忍的。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往前看,是未来。
当天晚上,周知念和顾清溪依然睡在另一件设计室的沙发床上。
林曜则独自睡在外面的沙发上,想着知念过去那些难熬的日子,他心里很不好受,而且十分酸涩,他多希望那时候就能认识知念,可惜这种懊恼是没有意义的,于是他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几次深呼吸后,他的内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但他没有入睡,而是睁开眼睛,平静地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林曜的确不介意周知念的过往,但她所受的那些委屈,不能白受。
所以林曜要找到那个富商,非要让他为当初伤害知念而付出代价不可。
*
第二天一早,何之年六点不到就起床了,他的助理已经把他的运动装备送来,他换上运动装,就去敲周知念和顾清溪的房门了。
顾清溪后半夜才睡着,此时也就睡了三个小时,她迷迷糊糊地开了门,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就像个鸡窝。
何之年看见她这个样子,不禁叹息摇头:“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注意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