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宜冲回浴室,换了套睡裙,出来后才发觉江弋喝酒了,而且喝的不少。
他灼热的眸光始终盯着顾时宜,毫不避讳的视线打量着,最终落在白皙的小腿脚踝处,“你大腿上有颗痣我都知道,害羞什么?”
“牛盲!”顾时宜瞪他一眼,准备去客房睡。
江弋拉住她,揽着腰抱到沙发上,“伤口好了吗?”
他的眸底满是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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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宜是个女人,很清楚这是什么信号。
“没有。”她别过脑袋。
江弋剑眉微皱,声音低沉沙哑,“还疼着?我看看。”
说着,他就要掀顾时宜的裙底。
顾时宜顿时羞愤,因为生气,一双瞳氤着水汽,“江公子,你有需求可以找苏小姐,我想她很乐意效劳的。”
三个月前那次,她喝多了,江弋陪她疯了一夜。
那是他第一次动自己,在此之前,他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回到家两个人更像室友。
江弋半眯着的眸底滑过一抹凉意,他捏起顾时宜的下颌骨,“顾时宜,八万块还笼络不了你,良心被狗吃了?”
顾时宜看着他,目光清冷,抿着唇不说话。
八万块是凭本事赢的,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江弋看着她又恼又倔的模样,就想欺负她,一种没由来的征服欲在作祟。
他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顾时宜躲不及想推开他,男人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