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战斗力又上升了,将现任家主哄得服服帖帖,还敢出手打前任家主,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太爷爷,救我!”苏落雪哭兮兮的向三叔公求助。
“为祖先行拂尘礼是我乔家的荣耀,何来需要救一说。”二叔公甩了甩袖子,满脸不悦。
老三向来不将他放在眼里就算了,如今这也是太出格了,二叔公是出了名的老实人,都看不下去了。
三叔公本也不在意苏落雪的安危,只要能拖得大房下水,赔上苏落雪对三房来说都称不上损失。
“行了,赶紧随主母行礼去吧!”三叔公一甩衣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侄媳妇,跟我走吧!”沈恋熙浅笑着牵过苏落雪的手,将人带了进去,红漆的大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关上了。
诺大的灵牌堂里除了几个席地诵读经文的法师,只剩下沈恋熙和苏落雪两个人。
光线暗淡,阴风阵阵直往脖子里灌,苏落雪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萧瑟着跟在沈恋熙后面。
前怕人,后怕鬼,一时间整个人都快灵魂出窍了。
“你。。。是主母,该你先跪。”
苏落雪的声音里透出柔弱,她几次三番吃过沈恋熙的亏,这时候自然是服软了,语气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沈恋熙只是淡淡的看着苏落雪,既未打一下,也没有骂一声。
苏落雪还是吓得抖抖索索,沈恋熙一抬手,她就吓得直缩脖子。
外面的人虽然进不来灵牌堂,但对里面的情形却是一清二楚。
监视器早已接通,乔家开宗祠是禹城的一大盛况,除了乔家本家,外姓的大家族也会观看。
乔家开宗祠,也是主母上任立威严的时候,也是乔家涨脸面的时候。
苏落雪努力站直了腰身,等着沈恋熙先跪。
只要沈恋熙跪下去,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沈恋熙对铁过敏,她是知道的,蒲团里缝入了铁碎末,普通人跪上去大不了是有些硌,但沈恋熙就不一样了,那些粉末只要沾到伤口就会发炎,她又放了那种伤女人的草药粉,这些东西入血,这一千多个灵位跪下来沈恋熙不死也得残废了。
沈恋熙朝苏落雪笑笑,轻轻巧巧的跪了下去磕了个头,用拂尘一样的刷子扫过祖宗的灵位和跪过的蒲团。
“跪着行李吧。”沈恋熙收了拂尘往下一处灵位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