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尽自己所能,想把王子晨保下来。
叶长生不知道他有没有活到下个纪元,但以他在阵道上的造诣。
以阵法,证道大帝应该不难。
可惜叶长生不知道,王子晨的确证道成大帝,但他所证之道,非阵道,而是他曾一副厌恶的画道。
后来的他,已经弃阵转画,岁月悠久。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王子晨,对这些事情,都是全然不知。
怔怔的看着叶长生,对他刚才的话,难以置信,还是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神情中,已有薄怒。
挡人机缘,如杀人父母。
“我说你没办法去。”叶长生知道王子晨没办法理解,看了一眼埋头画画的赵一琳,“就算你非要去,她去吗?难道你要自己去,把她丢在这里?”
话音刚落。
王子晨果然颇为为难,看着赵一琳。
她刚收笔,宣纸上,墨迹未干,高高举起,拿到王子晨身旁,兴高采烈的说道:“你看看,我画的像不像你?”
像是一个刚得到心爱之物的孩子,在给最亲近的人炫耀。
这些年在王子晨身边,她最喜欢画的就是肖像画,画完王子晨,就画叶长生,周而复始。
画中人愈发传神,如人活在画中一般。
王子晨只是抿嘴一笑,问道:“一琳,我要去南海观礼,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赵一琳一怔,问道:“为何?”
她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虽
然没有直接拒绝,但她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
她不想去。
相处这么久,叶长生已经了解了她的习性,找到一处安逸之地,就不想再换地方。
毕竟,她的心思永远在画上。
其余的事情,对她而言,也只有王子晨比较重要。
叶长生。
无非是她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