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奖励有五次。
我后来跟着老余头学千术,有一次晚上,我去他住处玩。他住的地方在值班室后面。我到的时候,值班室门没锁,推门进去,看到张艳梅从值班室后门出来,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像个鬼样,把我吓一跳。
张艳梅慌张离开值班室。
第二天,张艳梅看到我就脸红。
我母亲死后,老余头以干爹身份住进我家,在墙上打个洞与张艳梅家连通,晚上过去张艳梅家里睡觉,白天过来我家。
这个秘密只有我和张艳梅女儿知道。
干爹归干爹,我当时真是搞不懂,张艳梅这么漂亮有身份的女人,怎么会委身老余头这种渣子中的渣子?
我把老余头和张艳梅的故事,讲给阿英听,她听后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我,弄得我莫名其妙有些害怕。
还好几秒后,阿英露出笑容,对我招招手说:“靠近点,告诉你个秘密。”和她是对面而坐,我傻乎乎伸头过去。
“啪!”一声清脆骤然弥漫在空中,我脸上如烧烤般火热。
完了,又触动她哪根不该触动的神经。
“你这个帮凶,把一个女人的终生幸福给糟蹋了。”
我很服气这一巴掌,以前老余头每次把张艳梅当畜生打时,我总后悔不该帮老余头,捡垃圾这个行为,肯定协助老余头,找到霸占张艳梅的手段。
“捡个垃圾怎么就把张姨的幸福给糟蹋了呢?”我捂着脸好奇问阿英,这是我一直想揭开的谜。
阿英脸无缘无故羞红,低头撩我一眼似乎心里很纠结。
我见她很为难,就错开话题不去深究,反正这个谜揭不揭开不重要。
喝完一瓶酒,阿英坚持再开一瓶,我拗不过只好陪着喝下去。一碗酒喝到一半,她头一歪倒在桌子上。
我也喝到八分醉,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过去扶她站起来,结果半途一岔劲,俩人跌作一团。
她压在我身上,想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接下来迷糊跟她一样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厨房里有碗筷碰撞声音,想必是阿英在忙碌。
我走进卫生间洗漱好,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十几分钟后,阿英端出两碗面条,每碗面里放了两个荷包蛋。
阿英边吃边问我,今天该怎么行动,我回答去元华国际大酒店瞧瞧。
吃完面条,等阿英收拾好餐具,我安上脸部伪装和她走出门。来到电梯口,她的手伸进我的臂弯,这样,俩人看起来是对年轻夫妻。
这是阿英主动行为,我坦然接受。
元华国际大酒店听起来大气,其实是一家中等普通酒店,只有八十来间客房,在秀城酒店里排前十都排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