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下一罐啤酒,我出现内急,起身到船舱另一头去排泄。完事后,我听到快艇马达声,看时间是九点半,应该是出来巡逻的快艇。
然而半分钟后熄火,我戴上望远眼镜观察,发现快艇停在南岛,有三个大汉往岛上搬运物品。
有俩个南亚妇女在上面接应。
如此算来,最少有六个妇女在岛上服侍母子俩,我心里感到些许安慰。
我取下望远眼镜,返回到酒桌上,洪雪花讥笑我放水都这么久,是不是有前列腺炎?
这种玩笑好像不是淑女能开,我好生奇怪,自嘲回答有可能。
过半个多小时,阿松与茱莉亚不想喝了,俩人进船舱睡觉。我没有睡意,洪雪花打个哈欠发困,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陪着我喝。
十点半,小岛那边快艇的马达声响起,这是第三次出来巡逻,围三个小岛转悠一圈,快艇朝游艇方向而来。
我不能再与洪雪花上演亲吻戏,但拉着她坐在我身边,用手搂住她的腰身。
洪雪花的肌肤滑溜紧凑,手感令人舒服,她配合靠在我肩头。不久,快艇马达声音越来越大,普通人都能听见。
就在这时,洪雪花站起身,跨开大腿坐在我身上,紧紧抱住我脖子,与我嘴对嘴用力热烈亲吻。
在某个时刻,她伸出舌头顶开牙关,机械去寻找我的舌头,找到后却没有缠绵,只是在上面触碰。
显得很是生硬。
这不是演戏,而是情感的倾泻,快艇已围着游艇转悠,我不能推开她,只有惊慌接受。
快艇轰鸣着离开,洪雪花却没有结束的意思,我想推开她,可是她的双手产生出强烈的吸附力,我无法推开这具火热的身子。
洪雪花嘴里喷出一股奇香,描绘不出如何意境,我在奇香中渐渐迷离,主动用舌头卷住嘴里的灵蛇与之缠绵。
‘嗯呢’,她鼻孔里发出享受的声音,反倒让我一颤,意识到再继续下去,向王虞美交代跪键盘已行不通。
下跪是男人请求原谅的终极手段,再没有其二。
我解除缠绵,头往后仰,脱离洪雪花的热吻,平静开口道。
“他们离开了。”
这时要保持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让对方知道,我内心起过浪头,那会招来更大的风暴。
洪雪花羞涩低头说:“不用再演戏了。”随后坐回自己位子。
我一口气喝光一罐啤酒,对她说:“我们去睡觉。”说完起身向船舱走去,她仍然羞答答跟在身后。
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我分明已解除险情,怎么还出现隐患?似乎比之前更危险,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
肯定在我去放水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症结在阿松身上,明天定要问个明白。
我在思考中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