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叹的,有模有样。
温多津当即牙痒痒的捏了捏他小肚子上的肥肉:“臭小子,你跟着叹什么气?”
席一澄皱了皱鼻子:“烦。”
温多津无语:“你个小屁孩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烦什么?”
席一澄掰开温多津的手,“是秘密!”
温多津:“……”
席一澄的烦心事,主要有两件。
第一件,是放寒假的时候爱玛跟他说,她妈妈要带她回海城姥姥家过年了,她妈妈一见到她姥姥就会特别暴躁,一暴躁就会往她身上撒气。
等开学,他需要带爱玛再去趟医院。
看病特别特别费钱!
他今年的压岁钱,不知道够不够用。
第二件,是跟钢琴老师有关。
自从钢琴老师跟他说了补课,他没有去。
钢琴老师现在在课堂上都不叫他去给大家示范了。
他感觉受到了排挤。
可是吧,在他之前,班里很多同学都跟他一样,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归了大多数人的待遇。
除夕守岁,温多津和席一澄两个无眠之人在沙发上熬到了《难忘今宵》歌曲结束。
温念可熬不住,十点半她就sha
g床休息了。
所以温多津带着席一澄去睡了小屋的小床,两个忧愁之人,抱团取暖,迷迷糊糊的,感觉刚睡没一会儿,就被拨弄醒了。
温多津睡眼惺忪的撑起身子,灯光太晃眼,手背当着双眼,含糊道:“姐,干嘛啊?”
温念把外套扔到他身上,严肃道:“咱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