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凌同样雷劈了一般,脑瓜子嗡嗡的响。 在这里碰到叶浅浅简直就是玄幻,他反应过来就是慌张的解释。 “不,不是,是闵玉堂拉我来,我啥没干,躲这来。。。。。” 一张脸憋的通红,且目光闪烁,没有问题才怪。 呵,不用解释,风少凌,你这个样子,我相公知不知道? “当然不知。。。。。不是,我什么样子,我跟你说,我也是第一次来,真的啥也没干!” “来都来了,要干是迟早的事儿,你爱咋咋我管不着,但你以后离我相公远点。” 叶浅浅说完就走,风少凌跑上前将她拦住,“叶浅浅,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心里闷来散心。” “来这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是这个理由,这里的姑娘善解人意,一定会伺候的你开开心心的,快去吧,多点上几个,反正你家有钱。” “叶浅浅!”风少凌咬着牙喊,仿佛受了多大的羞辱。 “你来这又是干什么?” “给姑娘看病,那种病。”叶浅浅不无讥讽地瞄了一眼风少凌的下身,“劝你小心点,别让风家断了后。” “叶浅浅!” 这嘴巴怎么这么恶毒! 叶浅浅拉开了偏门,闪身出去。 风少凌这才知道原来这还有个门,紧跟着也跑了出去。 “叶浅浅,你别告诉元光我来这儿了。” “我就告诉,我还要告诉他以后别跟你来往,一只大瓢虫,别把我相公带歪了!” “叶浅浅,我求求你啦!”风少凌再一次拦住了叶浅浅,“你怎么才信我,我以后不来了还不行吗?你别告诉元光,他会生气,会瞧不起我的。” 叶浅浅看他懊恼又焦急的样子,眼睛眯起,你很怕我告诉他? “对,只要你别告诉他,怎么着都行。” “风少凌,你真没对楼里的姑娘怎么样?” “废话,看见她们就烦,你没看到我都逃到后院了吗?” 叶浅浅手捏住下巴,再问:“我不告诉相公,告诉程明行不行?” “你告诉他干嘛呀!他还不是转头就告诉元光了。” “风少凌,你不会,来这是试探自己对女人感不感兴趣的吧?” 风少凌瞪圆了眼睛,一时寂静,昏暗的后门胡同里,两个人就这么凝望。 叶浅浅渐渐逼近,一张俏脸阴涔涔的。 “然后你发现,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你喜欢的是。。。。。。” 男人两个字没说出来,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浅浅。” 此时,叶浅浅几乎已经将风少凌逼到墙上,听到声音,风少凌比叶浅浅还激动,一把就将叶浅浅推了出去。 害得她“登登”后退,幸亏被身后的人扶住,才没有摔倒。 气得叶浅浅恨不得当场甩这个蠢货一个大耳刮子。 “元光,你,你怎么在这?”风少凌脸色发白,结巴着问。。5八160。net “我不能在这吗?” 夜风吹过,带着一股凉意,刚才还燥热的心突然冷却。 “不,不是。” 面对昔日无话不谈的兄弟,风少凌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羞愧,晦涩,自厌齐齐涌上心头,让他红了眼眶。 “我们改日再谈。” 苏墨阳声音冷淡,紧捏住叶浅浅的手,转身离去。 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风少凌颓然滑落到地,他察觉了,他看出来了! 一个卑鄙的,毫无道德廉耻的小人,不配做他的兄弟。 与此同时,叶浅浅也心事重重,抿着嘴一路没说话。 苏墨阳亦是沉默。 这些日子风少凌得异常,有意无意的躲避,都在刚才他看浅浅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 那种紧张的,羞涩的,情窦初开的神色。 他也经历过。 “相公,要是风少凌犯了错,你会原谅他,还是会与他绝交?” 叶浅浅纠结了一路,到了家,还是忍不住问了。 苏墨阳的手一紧,“若。。。。。。他能迷途知返,我想,会原谅他一次。” “对不起。”他又低声说了一句。 “有什么对不起的,这又不是你的错,哎,怪你长得太好看了些。” 跟他长得如何有什么关系。 苏墨阳没深想,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也许没那么严重,医学上讲,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都比较单纯,性的知识了解不多,平时你们又在一起的时间长,让他产生了错觉也不一定。” “要不我给他做做心理疏导,再让他爹给他介绍几个姑娘。” 不准去,不用你管! 苏墨阳听得稀里糊涂,只听明白了后面一句,马上沉着脸否决。 “我会找他谈的,你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怕她对风少凌不利? “好好好,我不去,我看你们挺相亲相爱的,多余的是我。” 叶浅浅气恼,说出的话就不过脑子,“真可惜你没投胎成姑娘家,要不然凭他救你两次,你早就以身相许了,江湖上又多了一段佳话。” “你在胡说些什么?” “说我叫真多余。” 苏墨阳琢磨了半天,好像捋顺了。 要是往常,他肯定又要生气,说她满脑子离经叛道,荒谬想法。 但是现在,他心里的石头一下子去了一半,甚至有些想笑。 “我去那会儿,你们在说什么?”靠得那么近。 “说你。” “说我什么?” “说你蓝颜祸水,男女通吃。”叶浅浅想起来就膈应,她是真不想让苏墨阳离风少凌太近了,奈何他还顾念兄弟情。 “我没胡说,他亲口承认对女人不感兴趣,就喜欢你。” 叶浅浅一屁股坐到床上,噘着嘴生气。 “苏墨阳,你真是个麻烦精,公苍蝇母蚊子的,能不能给我处理好?” 苏墨阳嘴巴张着半天合不拢。 风少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保证处理好。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烧热水。 “烧热水干什么?天冷了,不用天天洗澡。”叶浅浅故意听不懂,甩了鞋,滚到床上。 苏墨阳将鞋子从门口和桌底下捡回来放好,看着她娇气的样儿,心里的郁气更少了。 “你说干什么?这么多天,你都不疼我。” “我可不敢了,免得明天又被人说是狐狸精。” 苏墨阳眉一沉:“谁说你?” “隔壁那个黄皮子精。”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