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厉岁寒直接去了厉岁年的办公室。
“厉岁年,你以后少打扰我太太。”
“你就不怕江丹橘把什么都想起来,更不会原谅你。”
“这是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吧,不要以为是厉家的人,就能在公司浑水摸鱼,达不到kpi,照样被扫地出门。”
他说完,直接离开。
厉岁年坐在椅子上,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远方。
他现在要在厉氏站稳脚跟,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厉岁寒手上丢的那块地皮,尽快买回来,才能树立自己的威信。
他之前一直无心公司的业务,如果在张家没有把地卖出之前,他就出手的话,会容易的多。
现在这块地被张慎行卖给了兰城的司家。
不管是他、厉循,还是爷爷厉锦荣,和兰城的金融家族司家,一点交情都没有,想去从老虎嘴里强食这块肉,谈何容易。
厉岁年突然想起一个人,时嘉。
他约了时嘉在以前常去的私房菜馆见面。
时嘉进来的时候,看到厉岁年一身西装革履,穿着特别正式,差点以为是见到了厉岁寒。
“厉岁年,你还真打算丢掉画画的老本行,回厉氏干事业去,我可真是为你可惜,我可舍不得丢掉你这名大将,以后我再策展的话,会少了很多号召力。”
时嘉每次策展的时候,经常拿厉家大少厉岁年当作噱头,会吸引更多的画家,参予到她策划的活动。
时嘉不停的感叹,想不通厉岁年为什么选择回厉氏。
她现在看周围的人,都很迷惑,好像每个人都在转性。
一个厉岁寒从冷面阎罗变成了宠妻狂魔,一个厉岁年从风流倜傥的艺术家转行做资本家,还有那个小白脸木岂,正在缠着她。
男人,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都在过家家。
厉岁年笑着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现在想换个活法。”
“说的这么冠名堂皇,该不会是因为女人吧。”时嘉直言不讳。
厉岁年笑而不语。
他拿着菜单递给时嘉,“你想吃什么,自己随便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吃完了晚饭,临到分开的时候,厉岁年才开口问道,“你和司家还有没有来往?”
她和司南的事情,兰城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因为司南就像个花蝴蝶,经常是各大八卦杂志的热议人物,连带着时嘉也跟着出了名。
她不解的问,“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你知不知道,司家的业务已经扩展到了白城。”
“是司南来白城了吗?”时嘉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