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早些歇息。”
进门前,赵双双转身搁下一句:“其实你跟潘全不一样。”潘少邦嘴角微微上扬,既欣慰又无奈,他何尝不希望自己父亲能坦坦荡荡,光明磊落,而且这件事过后恐怕他们父子关系更僵了。
假扮青铜的人正是怀光,此时正在潘全房里领罪。
“侯爷,属下办事不力,甘愿受罚。”
“砰”,潘全手中的茶杯落在怀光的额头处,怀光像木头人一样任鲜血涌出。
“你最近都是怎么办事的,频频失手,令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忠诚度了。”
怀光目光坚定,“请侯爷不要怀疑属下的忠心。”说着高举从手臂处抽出匕首,打算以死明志。
“你想干什么?”潘全扣住怀光的手,抢过他的匕首,“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愚蠢,下去吧。”
怀光错愕地看着潘全,“谢侯爷不杀之恩。”
潘全坐立不安,眼下正处于风口浪尖,不宜去找楚擎怀和安丞相,即刻挥笔成书交给侍卫,“把这个交给晋王。”
接到潘全传话不出一刻钟,楚擎怀再次出现在楚擎东房里。
“东儿,怎么看你好像不大欢迎皇兄我啊?”
“没,没有啊皇兄。”楚擎东表情极不自然,“皇兄想到办法帮我了吗?”
“你还不相信皇兄我吗,都安排好了,明天就一切都尘埃落定了,趁着今晚夜色甚好,我们兄弟来喝两杯。”楚擎怀笑得比乱葬岗还要阴森,楚擎东感觉自己的处境尤为危险,迟迟不敢接过楚擎宇递过的酒杯。
“皇兄,我,我今日有点不大舒服,就不喝了。”
楚擎怀放下酒杯,“七弟连这面子都不给你皇兄我了吗?”
“没,没有,实在是。。。”
“难不成还担心我下毒害你?”楚擎怀表现得异常无辜,“你若不放心,皇兄先喝了。”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下应该放心了吧。”
楚擎东不好意思再推脱,心想,他好歹也是个皇子,楚擎怀应该不会这么大胆把他杀了,接过酒杯,轻抿一口,只见楚擎怀倒着酒杯示意楚擎东干了,楚擎东苦笑一声一口闷了。
楚擎怀笑得无比灿烂,“这才对嘛,来,继续喝。”
几杯下肚,楚擎东感觉越来越困,几乎撑不起眼皮,“不行了皇兄,我喝多了。”
“那好,你好生休息,皇兄也该回去,来人,把酒菜撤了。”楚擎宇暗自呢喃:“七弟,不要怪我,是你太愚蠢了。”
楚擎怀一离开,残心便把已陷入昏睡的楚擎东带走,她若没猜错,盯这楚擎东的绝对不止楚擎怀一人。果然,接到侍卫禀告楚擎怀去看了楚擎东,青铜马不停蹄赶过去结果只找到一床被子枕头。
“王爷,七皇子不见了。”
“不见了?”楚擎宇涌出一丝担忧:“是不是楚擎怀?”
“应该不会,暗卫看着楚擎怀的人走了才回来的,我过去就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