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深不喜欢牧家人,他不知道牧阑就是安阑,可为了她,他屈膝下跪,向一个牧姓人下跪,他下跪的那一瞬间该有多难……光是想想,她的心都拧了起来。有些人剖开得越多,你才能看得真清楚,看到他究竟有多在乎你。“就这样?”应寒深有些不满地将她推到一旁的车上,低下头便吮上她的唇,细细吻下去。林晚词都能感觉他的唇上带着阳光的温度,心中被填满,忍不住伸手挂上他的脖子,手抬起的一瞬间,手腕上一凉。她愣了一下,侧目去看,就见自己手上被应寒深重新扣上那个玫瑰金的手镯,上面的羽翼遮住锁眼,在阳光下闪着光芒。细细看去,上面没有任何修复过的纹路,做得极为精致。“戴好,别再掉了。”应寒深凝视着她道,嗓音低沉磁性。林晚词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眼中的笑意加深,双手挂上他的脖子道,“其实戴着也不好,这样不是要被你监视一辈子?”应寒深低头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压低声音,邪气地道,“老子没在你身上倒瓶胶水黏着,就不错了,还嫌?”倒胶水……亏他想得出来。“黏我,你应大总裁这么忙,有时间天天黏着我?”林晚词点着脚,靠近他的脸更近一分。姜祈星同保镖们都默默地别过脸去,检查周围情况。“要不要试试?”被挑衅了,应寒深盯着她,眼中慢慢露出危险,“你要喜欢,从今天起,我24小时贴身黏着。”“……”林晚词默,分不清他说真还是说假,索性仰起头去吻他,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应寒深的目光一暗,更加狂热地回应过去,将她按在车上吻个不休。“咳,咳。”风景正好处,林冠霆以拳掩唇,清咳两声。“……”林晚词有些窘,她好像太放肆了,应寒深放开她,转过脸去,一脸淡定从容,“爸,散步回来了?我让人送出来的午餐您用了吗?”这话简直是在林冠霆身上刺刀,他被拒之门外,连午饭都没有心情用,一回来又看到女儿女婿亲密非常,眼里全然没他这个人……“我不饿。”林冠霆走过来,看着女儿问道,“你安姨她……”林晚词明白林冠霆想问什么,于是摇了摇头。“哎——”林冠霆看一眼偌大的酒庄,深深地叹一口气,“我就是想和她道个歉。”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爸,你真想道歉还是多想想办法吧。”林晚词严肃地道。林冠霆看她,“你就没为我说说话?”林晚词诚实地摇摇头。这事以她的立场不好多说。“诶,你——”林冠霆又气又无奈,转身上了车。……果然,林冠霆接着几天除了去照顾一下老人,就是去酒庄候着,但牧阑态度很冷漠,从来没让人进去过。虽然牧阑什么都没有说,但林晚词看得出来,经过前几深那些变故,牧阑对她爸爸已经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