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跑几步就被抓住了。夏澜溪被按倒在地,全身剧烈的疼痛,喝醉了的她,整个人都有些飘,意识逐渐迷糊,但她不敢睡。宋南尘不爱她,她也不会轻贱自己。那么爱自己的她,怎么会让这些混蛋轻易践踏她。这时,男人走过去,揪起她的头发,一脸愤怒:“贱人,我看你往哪跑,有人出钱买你的命,你今晚敢跑,我现在就在这里要了,还可以来一场现场直播,让天下的人知道你有多下贱。”浓重的口臭,让夏澜溪想吐。有人出钱买她的命?!呵呵……是什么人?“呕……”醉意袭来,臭味熏天,她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两声。男人一愣,脸色越发阴沉,自己有口臭还是知道的。“妈的,带走。”男人用力揪起夏澜溪的头发,直接把她从地上揪起。“放……放开我。”夏澜溪疼的眼泪直流,双手紧紧的拽着男人的手,试图减轻一下疼痛。但男人直接拖着她的头发往前走。夏澜溪挣扎不开,疼的全身颤抖。夜色场所,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藲夿尛裞網很多人看着,眼中愤愤不平,却也没有人敢上去阻止。这群人,没有多少人敢惹。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他们很霸道,每天只知道欺负弱小。穿着花衬衫的男子又胖又高,他父亲就是这条街上管理流动摊位的,他儿子就是这条街上的小霸王。“放开……你们放开我。”夏澜溪用力挣扎。看着周围围观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救她,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绝望也涌遍了全身。她在帝都开工作室是因为宋南尘,那个天神一样的男子。可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永远是联系不上。神龙见手不见尾,她要找到他真的很难。夏澜溪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哼。她的头发瞬间得以解放,疼痛敢也随之消失了。可是膝盖上和手臂都是被男人拖着走的擦伤,撕心裂肺的疼。“啊……”耳边传来一声声可怕的惨叫。夏澜溪看向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把刚才欺负她的几个男人打倒在地上。楚云歌和夜景渊也赶到了。看在坐在地上狼狈的夏澜溪。她跑过去,扶起她:澜溪,有没有伤到哪里?”夏澜溪看到是楚云歌,瞬间松了一口气,她紧紧的抱着楚云歌。想起刚才的一切还心有余悸。“云歌,谢谢你!你终于来了。”她低声哭泣,她被吓坏了。楚云歌轻轻拍着她的被安慰她:“好了,别怕。”楚云歌看向夜景渊说:“景渊,你让他们把人带到安静的地方,问问是怎么回事?”夜景渊:“嗯!医生已经过来了,带着夏小姐过去,包扎一下伤口。”很快,几人被带到了顶楼的天台。四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地上,被打后,没了之前的嚣张。瑟瑟发抖的坐在一起,鬼头鬼脑的望着围着他们的保镖。他们在这一代是出了名的霸道,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揍过。嚣张的他们顿时没有了气焰。而夜景渊这边,也没有着急。而是等着医生帮夏澜溪处理好伤口。楚云歌在一旁陪着夏澜溪,她身上很多地方是擦伤,伤的很重,特别是膝盖上,血肉模糊。夏澜溪一直死死的咬着牙,忍着痛,让医生给她处理伤口。半个小时候过后,夏澜溪的伤口处理好了。医生交代了注意事项后就离开。楚云歌说:“澜溪,我们现在出去。”夏澜溪眸底泛着寒光,她站起来,走路的时候,膝盖到也没有多痛。夜景渊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看到她们过来了,他才站起来,给经理使了一个眼色。经理看着四人说:“说出来是谁指使你们,如果不说,就把你们从这里扔下去,你们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胖子早就注意到了夜景渊,看着他那一身帝王气息,仅仅是看他一眼,一股寒意就笼罩在全身。他总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说!”经理一声怒吼。四人都吓了一跳。胖子直接吓尿了。众人:“……”臭味弥漫在空气中。胖子社死!还真想去跳楼了。夜景渊一脸嫌弃的别过脸,怒道:“动作快点,别耽搁时间。”回去还能再睡抱着老婆睡一会。经理恭敬道:“好的,爷!”经理脸色阴沉,看着身边的保镖说:“先扔一个下去,如果他们还是不说,再把第二个扔下去。”胖子急了,顾不上自己被吓尿了,他惊恐的怒吼:“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杀我们?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你们也敢杀我们,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经理冷笑,在夜景渊这里,还真没什么王法。“扔。”他知道夜景渊早就不耐烦了。在景爷面前,他也想好好表现,有很大的提升机会,他可不会错过。两个保镖抓起胖子,就要往天台扔。胖子被吓坏了,他挣扎着怒吼:“别别别,我说,我说就是了。”经理看向夜景渊。他微微颔首。经理说:“好,那就给他一次机会。”胖子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是一个女人,她给了我们十万块钱,让我们羞辱这位小姐,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其他的了。”他长得丑,但偏爱美女。特别是像夏澜溪这样的美人,他有钱都得不到的女人,他看着就心动了,那女人找他的时候,他一口就答应了。夏澜溪很惊讶,她真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谁:“你认识那个女人是谁吗?”胖子说:“我并不知道她是谁,她把自己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手机里还有视频,我们交易的时候我拍了视频,做这种事情我当然要保存证据的。”夜景渊看向经理:“把视频传过来。”很快,视频传给了楚云歌,楚云歌又传给了夏澜溪。夏澜溪点开视频看,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头上包着一块粉色丝巾,戴着墨镜,一张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出来对方是谁。夏澜溪摇头说:“从这个女人的身形上来看,我并不认识她,而且我也没有结仇,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付我,还是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