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同样赞叹不已,这老头,不简单啊,有点东西。
李毅白笑笑,接着吟诗道:
[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妙、妙、妙得很啊。”
“好诗,好诗!”
竹阁内的人对准李毅白就是一顿赞赏。
李毅白也小有得意的看向了元宝书。
“如何?我这诗,让老元你喝上三杯,不算过分吧。”
元宝书苦涩的笑笑,端起桌上的茶杯,就连续喝了三杯。
而后才开口道:“我说你这个老东西,今天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服软,原来是早就准备好了一首好诗了啊。”
“借着你的兴,我也给大家来上一首吧。”
元宝书说完,再次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端起茶杯就站了起来。
[天缺西南江面清,纤云不动小滩横。
墙头语鹊衣犹湿,楼外春风夜微凉。
尽取微凉供稳睡,急搜奇句报新晴。
今宵绝胜无人共,卧看星河尽意明。]
“师父这诗,虽然不应景,但也是一首不可多得的思念友人,卧看星河的好诗啊。”
李毅白有些惆怅的摇摇头。
“我先前还想嘲讽你几句来着,没想到竟然被你整出小情绪了,这次就不嘲讽你了。”
三位大佬的诗,算不上什么绝句,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诗好词。
三位大佬坐下后,竟然没有人敢站起来接着作诗。
良久后,一个犄角旮旯里站起来一个十分年轻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