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找到手机里的录音一键删除,一晚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没有了要挟她的筹码,她倒要看看郁欢还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趾高气昂。
之后她又翻出包里的资料袋,心中冷笑,即便那个女人能全篇脱稿,她也有办法让她哑口无言。
比如在三辩的时候就提前抢白郁欢的论点,想到郁欢在台上措手不及的慌乱模样,杜婧祎将资料扔在一旁,愉悦的点了支烟。
可刚吸了一口,嘴上的烟就被人粗暴的掐断扔在了地上。
杜婧祎恼火的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长呢大衣的中国男人,他面色沉郁且白的病态,一双风流深情的桃花眼此时晦暗的不见分毫光亮。
他的身后还有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和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
杜婧祎脸上嚣张的神色渐退,“你,们是什么人?”
宋寒池摘下皮手套,拿过扔在窗台上的资料,上面熟悉的娟秀字迹为他死寂三年的心重新注入丝丝缕缕的鲜活血液。
他将资料装回郁欢的包里,目光寒凉的落在杜婧祎的身上。
“为什么抢她的东西?”
“什么抢东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
宋寒池侧头看了眼身后的保镖,只见两个保镖让开身,便见地上跪伏着先前帮她抢包的黑衣男人,杜婧祎的脸色顿时一白。
她重新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他是来帮郁欢出头的?他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