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战司寒在这个时候很没有正形,但叶初夏没有下他的面子,还是上前帮忙查看了他的情况。把过脉之后把过脉之后,叶初夏如释重负的对他说道:“你身体里的药效已经被强行压下来了。但是你吸入的时间太久,身体有些不舒服是正常的。只要这两天把体内的药效代谢掉,基本上就没事了。”战司寒表情很是无辜的说道:“可是我的头还是很疼,真的不是有一颗肿瘤压迫了我的神经吗?”叶初夏失笑道:“你都是个定期做检查的人,脑袋里有肿瘤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再说了,什么肿瘤能一下子长那么大,立马就把你神经给压迫住了?不过就是吸入的药性在作祟而已,再忍一忍就好了。”见叶初夏还有心情打趣自己,战司寒终于不再耍无赖,而是主动牵起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说道:“今天听陈茵洁说起你在裴晨泽的手里,我真的好担心,差点就以为自己要失去你了。明明我自己说过会好好保护你的,可是关键时候还是把你弄丢了。初夏,对不起……”叶初夏笑了笑安慰他说:“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当时是裴晨泽的人主动把我给引开的。我自己当时都没有发现端倪,你又怎么可能知道那是别人下的套?那些人其实只不过就是把我困在了那里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目的还是针对你的。当时我担心你差点担心坏了。”听到叶初夏说当时她被困住的时候还在担心自己,战司寒心里一阵感动。可是想起叶初夏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待了那么久,战司寒还是不能放心。将她转了个圈,认真的上下打量着,关切地询问道:“你真的没事吗?他们只是把你给困住了?身上一点都没受伤?”叶初夏被他转了两个来回,表情很是无奈的说道:“我真的没事,裴晨泽不敢动我的。反倒是你,刚刚从昏迷当中清醒过来,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些?这个病房里又不是只有你和我,还有别人在呢。”经过叶初夏这么一提醒,战司寒仿佛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似的。他终于看向了一边的陈雅安,脸上的表情收敛了许多,平淡的说道:“陈学姐,之前的事情多谢你了,感谢你在那个时候救了我,还把我送到了医院。但是现在我才刚恢复,身体还需要休养,所以要先休息了。等回头等我身体好转的时候,你再来拜访吧。”关心战司寒的话不被他当回事,现在战司寒还要为了跟另一个女人调情感自己走,陈雅安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但是陈雅安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继续待下去对自己没好处。于是只能暂时熄灭了心思,对着战司寒笑了笑说:“那好吧,等你身体好些的时候,我再过来看你。司寒,我这就走了。”战司寒客气的点了点头,目送她出了病房。等陈雅安走后,战司寒还是不能够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他更加握紧了叶初夏的手,关心的问道:“初夏,裴晨泽到底有没有为难你?”叶初夏解释说道:“我今天连裴晨泽的人都没看见,是他的手下困住我的。”战司寒又问道:“那他的手下有难为你吗?”叶初夏摇了摇头说:“并没有。当初那几个人说,裴晨泽无意与姜家作对,所以不敢把我怎么样,只是把我困在那里一段时间而已。其实这一次,裴晨泽主要要设计的人还是你。你和他之间的恩怨太多了,有时候在我身上下不了手,他必定会打你的主意。所以他只是让他的人拖住了我。”听到叶初夏苦口婆心的解释,战司寒终于微微放了心,没再追着她问东问西。叶初夏回想起今天的事情,仍然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她主动跟战司寒询问道:“酒会上我不在的时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等我回去找你的时候,你的人已经不在酒会现场了,当时我就有预感,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我给你打电话,接电话的人是陈雅安。她说你中了迷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见叶初夏提起这件事情,战司寒的脸色变得冷漠了许多,他语气凝重的说:“你离开之后没多久,之前那个带你离开的服务员就去而复返。她告诉我说你出了意外,让我赶紧过去。我担心你,就没有任何防备的跟着她走了。结果她把我引到一个房间里面,骗我说你在里头。我的人刚进去,她就把门反锁了,然后我就在房间里看到了陈茵洁。陈茵洁在房间里放了催情的香薰,说要跟我发生关系,还希望我娶她。我不愿意,一直跟她僵持着。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是陈雅安进来救了我,之后我就陷入了昏迷。”叶初夏没想到陈茵洁居然还出现过在酒会上,她当时赶到房间的时候,连陈茵洁的人影都没看见。想起今天战司寒差点遭受了算计,叶初夏心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甸甸的。她对着战司寒问道:“那陈茵洁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理?”闻言,战司寒的表情变得更冷了。他冷声说道:“之前我一直觉得,无论我当年差点被拐卖的事情究竟是谁设计的。陈茵洁终究是替我挡了灾,对她父母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我并不想对她赶尽杀绝。但是这一次,陈茵洁做的实在是太过了。我明明叮嘱过她让她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可她还是跟着裴晨泽一起算计我。既然她不识好歹,我也不必念着之前她救过我的情分。这件事回头我会让刘天浩去处理。”听到战司寒有自己的打算之后,叶初夏点了点头,算是放心了。正经的事情说完之后,房间里的气氛再次陷入沉默。战司寒的目光落在叶初夏脸上,伸手直接把人拉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不安分的说道:“初夏,我的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要不你还是再帮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