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丽看的津津有味,她演了太多乡土社会的苦难女子,也想尝试新风格。可是……她瞅瞅旁边的张国师,暗叹了口气。
到了初五,二人吵架。
林周云小脸刷白,双手环抱,又像极了一只猫。她斜着眼睛,好笑又嘲讽,“还好丈夫呢?一点委屈都不能受。
行了,明儿就初六了,咱们善始善终吧。”
“合着你从头到尾都是预谋好的,存心跟我吵一架?”
“才不是,我是真生气了,后来看你生气那样儿,又挺感动的。”
俩人倚着门框,左右匀称构图,一人拿着根烟,沉默无言。
过了一会,顾颜道:“要不这样,明年春节你要还没走,咱们就故伎重演。”
“干嘛非春节啊?元旦不行么?”
“十一得了?”
“五一吧?”
“三八妇女节。”
“正月十五。”
俩人傻乐。
观众陪着一起傻乐。
一晃又几个月过去,林周云签证下来了。他们已经非常熟悉,产生了一种自己也摸不着头绪的感情。
这天,顾颜在家里为她践行,忽然来了个律师,带来一份离婚手续和一叠美金。
桌上好酒好菜,二人各坐一边。
“你别太难受了,想哭就哭出来。”
“你说什么呢?我干嘛哭啊?”
顾颜一脸平淡,林周云反倒带了哭腔,心疼、不舍、为其不平:“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这么对待你的。”
“她挺好,你不用代表全体出国的妇女安慰我。不就是个伴儿么,大街上有的是。”
“你别这么说。你关心别人,也需要别人来关心你啊。”
“我关心谁啊?我是闲着没事拿人开涮呢,你没觉得我在涮你!”
林周云蹭的起身,要走。
“不吃了?!”
顾颜提高音量,压抑的在喊:“非让我哭?非让我难受你就痛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