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津帆吃完苹果后,电话响了,他跟赵瑜说了一声,出去接电话。
赵瑜成了碗鸡汤端给向漓,目光落在她包裹着大片绷带的右腿上,叹了一口气,“漓漓,我两年前没帮你,你恨我吗?”
“帮我是情分,不帮我是本分,而且贺总是您亲儿子,他跟我有了矛盾,您站在他那边无可厚非。再说,您已经对我很好了。”向漓面色平静,可手却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哪儿能不怨?
可爸妈都已经跟她断绝关系了,她又能奢望一个外人替她做什么?更何况这个外人还是贺津帆的亲妈。
赵瑜视线从绷带挪到向漓紧攥着的床单上,难得有心情复杂的时候。
她有一堆话想说,想跟这个喜欢的晚辈说一下她的难处,但话到嘴边,最后只问了一句,“两年前留下的旧伤,还能治好吗?”
“……不能。”说‘能’除了让伯母在她跟贺津帆之间为难外,没有任何作用。
赵瑜一眼便看出了向漓那一瞬间的迟疑,她把玩着手机上外壳上的饰品,神色变幻,半晌后说道:“漓漓长大了。”
“人总归要长大的。”向漓扯了扯唇,想笑,可是心底却一片苦涩。
两年前她生日的那一晚,贺津帆亲手把她从天堂拽到了地狱,她在死亡和活着之间艰难地选择了两年,哪儿能不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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