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的鬼故事,最近每天都播。”司机用干哑的嗓音回答道。
“以前我也爱听他讲故事,吓得都睡不着觉。”我呵呵一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又闭上了眼。
“嗯,现在也好,都是新出的故事,好听”
司机淡然回应,但是我感觉困意渐浓,就这样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忽然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记得那个讲故事的张震早就去世了,可是师傅说都是新出的故事。虽然我确定自己进到了了梦乡,可是周围的感觉还是无比清淅,甚至能清楚的听到广播里的人声。
“夜半三更,出租车里的他永远也不会想到,搭上的竟然是那一趟”
越听越诡异,一身鸡皮疙瘩暴起,我也睁开眼醒了过来。
周围有点冷,而且四周很黑,只有天上月亮闪着微凉的光芒。
我还躺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司机已经不在了,车上的窗户都打开着,晚风时不时的吹在我身上。
朝外看看,什么都看不清,不过似乎是荒郊野外,不像是在城里,四周很是空旷。
就在我推开车门下来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接起电话看了看,是老徐达来的。
“喂?老徐?”
“徐阳啊,你在哪儿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我呵呵一笑,瞅了眼四周,回应他说。
“嗯是这样的,最近古怪的事儿有点多,我想叫你过来帮帮忙。”
“这话怎么说?”
“谁能知道啊,就跟华莲救母似的,我都有点感觉阳间动荡不堪。”老徐无奈一笑。
又说了几句,挂下电话,我感觉有些尿急,走到路边的一棵树下,刚解开裤带,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憋着尿回到车里,还好车钥匙还在,我拧开车灯,这才又到树下小解。
冷风窜到我脖子里,打了个冷颤,无意间回头,发现有一支队伍,敲锣打鼓的往这边走。
只是看一眼我就料定,这支队伍里没一个是人。
一个个都穿着白袍子,领头的还是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身后两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吹着刺耳的唢呐。
我既有些胆怯也有些好奇,走到路中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随着他们走近,我才发现这些东西好像是送丧的队伍,后面还抬着一口大棺材,一晃一晃的,脚就跟不着地一样。
而且最让人愤懑的是,前面俩小丫头还抬着张遗像,遗像上画的就是我自己,满脸的阴郁。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叹了口气,站直身子,脚下踏出几步,道了句:“让我看看你们又是什么货色!”
说着,前面两个纸扎的童男童女呵呵一笑,声音虚幻缥缈,阴森无比,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阴风,吹的我差点没站住身子。
“五岳三山!定!”
我爆呵一声,身体也稳固了下来,随后大步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