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父王!”
朱有爋心急如焚地分辩,并且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绝不能透露原本的心思,作为这个家里的一份子,他不能背上吃里扒外的名声。
朱橚并不知道朱有爋说的是真是假,他丝毫不了解这个儿子,甚至不了解所有的孩子。
他不知道朱有爋恨他入骨,也不知道这些年来朱有炖和朱有爋视同水火,早已没有了兄弟情分。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亲生的儿子想要置父亲于死地,亲如手足的兄弟正在骨肉相残。
“孩儿要告的是定王。”朱有爋忐忑不安,牢牢抓住自己的面具,竭尽全力掩盖内心黑暗的一面。
“定王是你的堂兄,都是亲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解决?”
朱橚的严峻神情稍稍有所缓解,但依旧不失严厉。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只是一时之气,孩儿立即再上书皇上,说明孩儿与定王之间只是一些误会。”
“爋儿,以后你行事要沉稳些,哪有随随便便就上书皇上的。”
冯氏温和的声音融化了隔在父子之间的坚冰,她相信相伴二十多年的儿子。
“是,母妃,孩儿知道了。”
“好了,折腾了半天,你去吧。你父王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