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你最多只能算是一头新加入进来拉磨的驴子而已……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除了我们之外,这里竟然还能够进入新的蠢驴,来维系整个牢笼的存在。”
“难道这里出现了我所不知道的巨大变故?”
顾判的脸色稍稍有些难看。
看看这话说的,任由哪个有着正常智商的人听了,恐怕都不会高兴。
左一个蠢驴,右一个奴隶,合着在这个鬼地方,地位最高的竟然只是两个从未谋面的囚犯?
若是真的就如眼前这残破中年男人所言,此地是一座不得逃脱的牢笼,那么狱卒呢,狱长呢,他们又在哪里,又会是些什么高大上的存在?
忽然间,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柄深深刺进中年男子左胸的五色短剑上面,顿时就有一个念头在心中不断盘旋,直至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这个处处透露着诡异古怪的小镇,难道是当初业罗鼎盛时期,用以关押各种非人异类的牢房!?
类似于镇妖塔、诛魔殿之类的存在?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相当靠谱。
只是眼前这位却坚决不认同自己的囚犯身份,反而一口咬定他只是头比囚犯更加低级的驴子,这又该作何解释?
顾判思来想去,倏然脑海中又是一道灵光闪过,至此之后一切感觉不合理的地方,终于都被他找到了相当合理的解释。
不停转圈拉磨的驴子,话说的如此悲惨难听,但以他上一个时空的知识去看待,这不就是监狱里面最为普遍的……
劳动改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