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个感觉之神打算背弃黑暗神殿并且不打算加入光明神殿,否则任何一边他都别想混了。”
我们这边在讨论着,敌人那边却并不清楚我们的想法,他们还以为我们并没有注意到那些神权祭司,所以依然在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当然了,我们讨论归讨论,阻拦攻势还是不能停的。当对方的队伍推进到距城墙足够近的时候队伍果然是停了下来,跟着只看到队伍中央的神权祭方阵突然一闪,然后那些伪装的家伙全部晕倒在了原地。
“召唤我来有什么要求,只要祭品合适我是不会拒绝任何要求的。”天空中突然出现的庞大身影非常之不要脸的直接开口索要祭品。
一名还没晕过去的神权祭司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特殊的纸,因为距离太远我没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不过祭司很快举着那张纸对着天空中的身影大声说道:“我们的祭品就在这里,请帮助我们封闭眼前敌人的一切感觉。”
“我接受你们的要求。”感觉之神伸手一招那张纸就直接飞入了他的手心。收起那张奇怪的纸之后感觉之神又转身向着城墙飘了过来,当他飞到城墙前面时却愣了一下。“你是……?”
“我叫紫日。”
“原来真的是您啊!”和之前对那些神权祭司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感觉之神对我说话的时候态度好的简直像五星级宾馆的服务员,虽然没有献媚的成分却依然能让你听出来非常的恭敬。
我向前几步走到了城墙边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是被召唤过来的。这些人是我的信徒,我只是感应到了他们的召唤而已。”
“哦。那个……你也看到了,他们召唤你来要对付的其实是我的人,你看这个……?”
感觉之神有些为难的看了下后面的信徒,然后又看了看我。“那个,请问下您是不是有知会过迪坦斯大人?”
“对。这次的战争他也有份的。”
“那就没说的了。”感觉之神突然转身面对着自己的神权祭司说道:“你们怎么可以召唤我对抗黑暗的意志,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行为。我现在剥夺你们召唤我的权利并永远封存。”
神权祭司这个职业和一般的职业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依靠神力战斗,而一旦其所侍奉的神灵放弃了对他们的庇护,那么神权祭司这个职业就等于是作废了。刚刚那些祭司一听感觉之神要封存他们的召唤能力立刻着急的叫喊了起来,不过感觉之神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在宣布完这些决定之后感觉之神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阿修福德直到这个时候才凑上来说道:“你居然能把一个神给吓跑?”
“搞清楚点,不是我把他吓跑了,而是他被迪坦斯的名声吓跑了。这次的战斗之前我已经个迪坦斯打过招呼了,而且迪坦斯曾经明确的说过他会支持我们的,也就是说这次的战争迪坦斯也是有股份在里面的,要是这家伙把迪坦斯的计划搞砸了,你说他回去迪坦斯会怎么处理他?”
“说的也是。”
阿修福德身边的一个行会人员忽然问道:“可是你们既然能把神给找来为什么不干脆让他帮助我们来战斗呢?”
“因为限制。”阿修福德帮我解释道:“神可以命令自己的军队直接介入一些大型战争,但他们本人是绝对不允许直接参战的。”
“可是之前我们行会帮助冰霜玫瑰盟对抗日本行会的时候他们的神不是出现过吗?”
“那是神力分身不是神本人,而且似乎系统对各个国家的神的介入力度限制是不一样的。比如一些非洲小国的土著部落的神其力量甚至都不如中国天庭的普通神将,但相对的他们的介入力度却很高,这些神甚至可以不受限制的出国作战。但相对实力比较强的那些神就被限制的很厉害,自保没问题,主动出击就不行了。”我帮着解释道。
“也就是说不管各国神灵的力量如何,其实最后表现出来的实力其实都差不多是吗?”
“大概就是这样的,但是根据不同国家的玩家所进行的游戏过程获得的一些不同经历可能会影响到这个平衡,比如说我个人和中国的天庭关系比较好,这就导致了我一旦需要申请天庭介入,天庭的介入力度就会比正常值要高一些,这就是玩家对各国神灵出动力量的影响。”
“明白了,那么这次黑暗神殿的支持将是什么样的呢?”那个会员问道。当他这样问的时候阿修福德也立刻看着我等待我的答案。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说的绝对是实话,当初和迪坦斯谈判的时候这家伙无非也就是说要帮忙而已,可他并没有具体说要怎么做,所以除了现在知道他要支持我们的战争之外根本就不知道其他任何内容。
感觉之神的突然叛变搞的英法联盟的人乱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对方的指挥官却表现出了惊人的冷静以及反应速度。虽然原本用于掩护的那些重盾步兵和刀盾手看起来已经完全失去了存在意义,但对方的指挥官却迅速的调整了战略让这些人转掩护作战真正的强攻。虽说之前这些人只是用来打掩护的,但这些防御力惊人的兵种确实也是非常适合攻城战的,于是一场惨烈的城墙争夺战再度拉开序幕。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要关心的内容了,一般的正规战场我是没有发挥余地的,就算我能一夫当观万夫莫敌,可城墙毕竟不止那么一段,我去挡那一小段区域也没什么太大作用。何况阿修福德并不缺少普通军队,除非是出现特别强力的敌人单位,否则我出动根本没什么意义。
可能是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可用的原因,敌人似乎开始恢复了常规的打法,我拍了拍身边的阿修福德。“这边你自己盯着点。”
“你又要跑?”阿修福德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