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箬雨满意的点点头,锁住南宫甫的穴位,让他不能动,这下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本王随你处置噢。”南宫甫迷一样的眼神,如狼似虎的盯着她,又展示出美男的魅力,企图用眼神征服她。“雨儿”缠绵温柔,男人的声咅极致的温柔动听。宁箬雨瞬间脸色红润,这男人的声音充满诱惑,简直就是毒药一般。要是他在说吃一句无厘头的话来,她就下手准备封了他的声带,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王”“你想说什么?”“说什么之前先问问我手里的银针,最好仔细了自己的嘴巴子!”南宫甫笑笑,嘴角上浮现一抹笑意。“本王知错了。”短短五个字,宁箬雨像是听了什么惊骇世俗的话语。无异于五雷轰顶的震撼。他居然说自己错了!“你再说一遍,我确定我没听错?”宁若使劲掏着耳朵,耳朵凑近南宫甫。“本王那日不该动手。。。。。。”回想起那天被揍,宁箬雨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她不就将看几句很过分的话,南宫甫用得着打她出气么,这简直就很不符合南宫甫的风格了。而且这男人还缺德得很,愣是没派一个大夫来看看她,跑的最勤的还是听风和出云这两家伙。现在倒说他错了,不该动手。这男人到底那里来的自信,真的以为道歉了就会被原谅了么。她偏不!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打过,活了两个世界,一朝被南宫甫揍了一顿,简直就是太憋屈。“你别希望,也别期待。。。。。。我心眼小,不会原谅你的。”宁箬雨说完,拿起银针下手无比速度。“当日我肋骨都被打断了两根,也不见你找个大夫来!”“那我做了算计,还恶人先动手,简直就是白眼狼。”“让你打我。。。。。。让你打我,老娘我扎死你!扎死你!”银针上手,天下有我。宁箬雨下手快速而准确,一针落得比一针快,在外人看来甚至连穴位都还未看清,就落下针来。“若此。。。。。。你可解气了?”南宫甫强忍着痛楚,上下唇瓣咬在一起,一双手藏在水下,只有嘴里断续的话语能看出他确实疼的打紧。宁箬雨赌气似的背过身去,懒得看南宫甫紧缩眉头的样子。“嘶。。。。。。啊!”打通的穴位在药水的作用下,充分的发挥着它的作用,也随着药水的进入,身体的脉络正在承受这巨大的冲击。这一套的疗程,是为了打通南宫甫堵塞的经脉的,但是堵塞了三年的经脉并不能一次性打通,这也意味着南宫甫要多承受几次像这样的痛苦。而且是,一次比一次更痛。“忍忍就过了,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宁箬雨乐得自在,这男人疼得不行的样子真是让她舒服的不得了。她在里面乐呵呵的,外面的人也没闲着。“王爷在里面不会有什么事吧?这声音这么惨……”“别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慕容锦乐呵呵的坐在药罐子旁边,和一堆人八卦这宁箬雨第一次留宿梦竹轩的事情,那说的绝对比外头说书的要精彩得多。“啧啧啧,你们家王爷居然被霸王硬上弓,真牛!”慕容锦端着瓜子,听着侍卫讲八卦,笑声及其的放肆张扬。“慕容大人,表小姐来了。”一听这话,慕容锦更带劲了,听说这是南宫王府的第二个女人,直言想见一见这到底又是何方尤物。吴悦一身水蓝色流仙裙,梳着江南时兴的发髻,踩着江南暖段的玉鞋,浑身上下透漏着江南水乡女子的婉约。只是发髻上多了一朵北镜才有的小花。“小女子吴悦见过慕容大人。”声音婉转动听,犹如黄鹏鸟一般招人喜爱。待吴悦抬头,慕容锦才完完全全打量了这小女子的全貌。确实好算得上了绝色,若此容颜进了南宫王府确实也够资格了。目光略过耳垂,一支海棠花的耳坠吸引了他的目光,说是吸引倒不如说是目光一震。“你这海棠耳坠从那里来的,可否让本尊看看?”吴悦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一切都那么正常,顺势摘下耳垂上的耳坠,递给慕容锦。摸索着海棠耳坠,慕容锦眼睛开始湿润,眼睛白衣女子的身影浮现出来,仅仅是一枚耳坐,但还是让他忍不住想起曾经的过往,想起那个谪仙一样的人。“是你!是你回来了么!”眼泪砸落,慕容锦抓住吴悦,激动的问着不着调的话。“是不是她回来了,你是不是知道她在那里?”“说啊!”慕容锦疯癫的样子,让人无比害怕,也落在了刚出房间门的宁箬雨眼里,跪在地上的吴悦甚至被慕容锦的疯狂搞的有些欲哭无泪。眼泪都挤到眼角边了,要是在被下一句准得哭出来。“慕容锦,你在干什么,人家小姑娘都要被你吓哭了!”宁箬雨瞪了一眼,慕容锦这家伙干啥事啥不成,欺负小姑娘的本事到时一等一的。“呦呵,这耳坠挺漂亮的,莫非是哪一个小姑娘给你的定情信物?”这耳坠呀看做工绝对是上品,设计的极为巧妙,中间镂空,把海棠花完美展现在一只小小的耳坠上。在黑夜中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光泽,连她这种睁眼瞎都能看出来东西不俗。而且慕容锦打量着这耳坠,眼神及其的复杂,甚至还有几许深情呢。“这是……小女子的”吴悦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咳咳咳,这是你的啊”宁箬雨笑笑:“我还以为是那个姑娘送他做定情信物的呢。。。。。。”但是这眼神不对劲啊,绝对不是正常人的表情,难道这耳环实在太漂亮了,慕容锦被折报了不成。不应该啊,这家伙。慕容锦紧紧捏着耳坠,放在口鼻面前,贪婪的吮吸着耳坠上残存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丝的享受。宁箬雨直接看呆了,难不成慕容锦好这口?这这这……该不会是个变态吧。“这东西你从那里得来得?”慕容锦盯着吴悦,眼神如同吃人一般要把她看透,是审视也是探查。“我我我……”“宝斋楼!”吴悦半天憋出一句话来,说完立马缩在宁箬雨身后,很是害怕慕容锦的样子。这家伙刚刚一上来就抓着人家姑娘,谁不害怕,再说还是这么一个本来就胆小的柔弱小女子,更是吓得不轻了。“哎……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