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出差的半个月,刑烨堂就像是阮竹说的,在家里安静的等她。早上起来看一眼手机,去跑步,回来做饭吃饭,看看电影看看电视,看看手机,熬到中午做饭,再看一眼手机。他在等阮竹的电话。刑烨堂给阮竹打电话,十次有九次都不接。一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不再给阮竹打电话了。等阮竹给他打。下午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拎着手机翻后面花园的土,躺躺椅上晒太阳。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放在心口睡着。晚上把手机放在耳边,夜里醒来摸摸身边冰凉的被窝,把手机挨耳朵再近点,闭眼睡了。阮竹出差的第十三天给刑烨堂打电话了。她的来电音乐是刑烨堂专门定的。刑烨堂瞬间睁眼,嗖的下坐起身。阮竹声音很温柔:“刑烨堂。”刑烨堂跟着温柔了,“怎么还不睡?”“等回去后,我会接个大项目,超级超级值钱。”刑烨堂好奇:“多少钱?”阮竹说:“一千万呢。”刑烨堂炒股挣了上千个一千万,现在股市里还有他这位三个月神秘卷了一笔滔天巨款就跑的传奇事迹。照他从前的性子,该吐槽。现在却没有。没人比刑烨堂知道阮竹有多热爱自己的工作。他卸去了从前身上的傲慢,认真夸奖:“真厉害。”阮竹沉默几秒,喃喃:“骗子。”刑烨堂轻笑:“谁骗你了。”“你。”阮竹声音隐约像是带了哽咽:“一千万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对你家人来说也什么都不是。阮竹说:“我想你了。”刑烨堂从怔讼中回神,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是阮竹第一次说想他。刑烨堂舔舔唇,“我也有点想你了。”阮竹在两天后回来了。刑烨堂在门口等到下半夜都没等到阮竹出来。打电话关机。找人打听。阮竹接的案子在回来的路上资方说愿意增额,但要求一个月必须提交。阮竹电话上交,直接带着她的组员进研究室了。刑烨堂沉默许久,回家了。接着安静的等阮竹,却没把手机看这么重了。在月中的时候回家,逗已经会走的文穗玩。再挨个喜悦的看他们的家新增的一个大猫和两个小猫。在家里人问阮竹呢的时候笑的开朗:“忙着呢,每晚会回家。”“孩子呢?上次不是听你说要要孩子?”刑烨堂笑得依旧开朗,“我身子虚,过两年再要。”司烨霖掀眼皮看他一眼。找了个空档问他:“又怎么了?”刑烨堂像是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他撇嘴,“我好着呢。”他看司烨霖像是不信,抬手发誓:“我们没吵架,没生气,已经过了磨合期。”是真的过了磨合期。现在阮竹不管做什么,刑烨堂都不会生气了,学会了理解。虽然心里莫名有点空落落的。但真的不会和她闹脾气。让她本就忙碌的生活变得更忙碌。司烨霖让他和他一起去接文棠下班。刑烨堂有一个月没见文棠了。跟着去。回来的时候开车,从后视镜看了眼腻在司烨霖怀里撒娇的文棠。下车的时候。看文穗摇摇晃晃,喜笑颜开的带着一堆猫出来迎接俩人。在司烨霖把孩子抱起来,亲一口文棠后开车走了。兜兜转转不知道去哪。把车开去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