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禾一句话说到了谢瑶华心上,谢瑶华淡淡一笑:“谁说不是呢?”萧禾一把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说道:“妹妹可知我这身孕为何来的这般及时?”若是她没有这身孕,以太子殿下的薄凉,怎会记起还有她这么一个人!谢瑶华凝神看着萧禾摇了摇头。“我是服了坐胎药。”萧禾勾唇一笑,脸上闪过一抹得意。“坐胎药?”谢瑶华忍不住睁大了眼,眼中满是疑惑的看着萧禾。萧禾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一瞬不瞬的看着谢瑶华,从一旁的婢女手中拿了一包药,放到谢瑶华跟前,轻声说道:“我想着妹妹也需要便给妹妹带来了。”谢瑶华凝神看着那包坐胎药,勾唇一笑:“谢谢姐姐这般记挂着我。”萧禾与谢瑶华说了一会话便离开了。冬雪看着那包坐胎药,小声说道:“夫人,还是别吃这些药了,是药三分毒。”“你先别声张出去,明日拿着这包药出去找个大夫瞧瞧有什么问题没有再说!”谢瑶华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可不信萧禾有这么好心。她虽然没有相信谢琅华的话,可也难免在心中存了疑惑,她不得不小心防着。萧禾回到房中,遣退了所有服侍的人。一个一袭青衫的男子缓步走了出来,他面容狰狞仿佛被火烧过一样,肌肤都黏连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他的年纪,双目透着森森寒意,仿佛从地狱归来一样,周身戾气逼人。“她会服下那些坐胎药吗?”萧禾看着他询问出声,眼底闪过一丝担忧。那人声音沙哑,仿佛八十岁的老翁,冷冷说道:“你放心吧!她一定会服下的。”“为何非要让她有孕呢?直接杀了她岂非更好?”萧禾面色一冷,眼底闪过一抹锐利的杀气。“若是她死的太过容易,怎能解我心头之恨!”那人狰狞一笑,面容刺目惊心恁的可怖。连萧禾看了都觉得有些可怕!“你早些回去歇息吧!”萧禾端起茶饮了一口,那人转身消失在她眼前。夜深人静,谢瑶华已经歇下了。也不知是她疑心还是怎么回事,这几晚她总觉得有人在她榻前徘徊,所以便让冬雪在屋里守夜。这一晚又是如此,她刚刚睡着,还没有睡的太沉,忽的一个人在她榻前叹息了一声。“谁?”令得她瞬间睁开了眼,从榻上坐了起来。零星的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一张狰狞可怖的脸一下子落入她眼中,她满目惊恐,大声唤道:“冬雪,冬雪快醒醒。。。。。。”冬雪就在她榻边打了个地铺,可是如何也唤不醒。那人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