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个个噤若寒蝉的医生们。
“好端端的,你又在这里发什么神经?”田知心无语的看着他。
“我还问你呢,你居然敢跟一个男人亲亲我我,还看他脱衣服,你当我是死的?”
田知心眉头皱得紧紧的,“我在正常给人看病,哪里亲亲我我了?”
“看病要脱衣服?接下来是不是要脱裤子,连内库都脱了给你看?”
“拜托,病人腰疼,我让他把上衣捞起来一点检查疼痛部位,不是脱衣服,更不用脱裤子,你能好好说话吗?”田知心真是败给他了。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反正他就是在你面前暴露肉体!你就是在偷窥别的男人肉体!”
嬴厉就像一个审判官,给田知心判了死刑,不得驳回,不得上诉。
“行行行,我下次除了脸,别的部位不给别人检查,行了吗?”
田知心知道不妥协,再吵下去,她的工作就得丢了。
又或者,这厮就是故意找茬,让她在这里干不下去的。
“以后不许给男的看病!”嬴厉下了绝对的死命令。
“好。”
“男人婆也不行!”
“好。”
“就算是女人,也不许脱衣服!”
“好。”
好、好、好……
嬴厉每提出一个要求,田知心都无节操无下限的点头答应。
大爷的,跟智障人士交流真累啊。
科室里的医生们,一个个都惊愕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所以,总裁在吃醋?
总裁和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到底什么关系啊?
命令完田知心,嬴厉大手一挥,冷厉的目光像激光枪似的扫向周围,“把保健室所有人都喊来!我要宣布一件事!”
“是、是。”
一名年纪较大的医生,马上跑出去召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