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把这个都记下来了?
她当时以为是伍致南绑架她的,就狂骂了几句伍致南啥啥啥的,好像就说了一次他的名字。
“田知心,你今天去见什么南去了?靠,那个南是谁?哪个野男人?”嬴厉捏着她的下巴,深邃的双目像老虎似的盯着她。
“当时我突然被掳走,吓坏了,就骂了几句臭男人之类的,哪有什么野男人。”
田知心努力让自己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慌。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告诉你啊,你以后不带这样吓人的,会吓死人的好不好!”田知心气哼哼的警告道,又转移话题,“我给你买了礼物,就在那里,自己去拆吧。”
“礼物?”
嬴厉听到这话,目光一亮,本来严肃的俊脸顿时充满悦色,仿佛一个得到了糖吃的孩子,那么兴奋,那么满足。
“是啊,你那天不是说要庆祝一个大节日吗?所以我就给你买了礼物。”
田知心望着他,真无语,不就是一份小小的生日礼物吗?
他那么壕,要啥没有,至于那么开森吗?
下一秒,嬴厉便把他的兴奋之情,化作虎扑狼吻,把田知心压到了床。上。
刚洗完澡的小女人,身上散发着香喷喷的气息,像糖果,又像甜点,诱人而可口,他恨不得马上就啃个一干二净。
“别……”
田知心想说话,嘴却被重重的堵住了,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侵略的意味,她被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抗议更是无效。
嬴厉就像饿了很多天的狼,要把猎物狠狠的撕碎,吃进肚子里,饱腹一顿。
不,看这趋势,应该是要饱腹多多多多+顿才对。
因为,他确实饿了很多天了。
不吃个够本怎么行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嬴厉终于从她的嘴上移开。
田知心只觉得嘴唇麻麻的,不用猜也知道被吸肿了,估计有一条小号香肠那么性。感。
肺里的空气仿佛被嬴厉吸光,她现在除了大口大口的吸气,做不出别的动作。
嬴厉已经按捺不住,就像弦上之箭即将待发,他直接粗暴的扯开田知心的睡裙,准备做最后的入侵。
“靠,怎么回事啊?田知心,你要造次是不是?”
嬴厉从她身上爬起来,用一种幽怨到极点的眼神瞪着田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