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吞喉咙,眼泪巴巴的望着江眠眠,出口的声音拖着哭腔:“乖乖,你得救我啊!”江眠眠挺悲伤的,听到徐长宁的话,再配上她凄惨的表情,嘴角忍不住抖了抖,手撑着额头。徐长宁盯着她,去拉她挡着眼睛的手,呜呜的说:“乖乖,你是哭还是笑啊?这种时候就先别管自己的情绪,管管我的死活吧,呜呜呜呜。。。。。。”江眠眠手被她强行扯下,一双隐忍带笑的眼睛露了出来。徐长宁见她真的在笑,一时悲从中来,嘴角越瘪越深,眼瞧着下一秒就要嚎啕了。江眠眠忍笑,紧忙抱住她,哄呦呦似的拍着她的背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不哭,这不我在呢么,不会有事的。四爷不是个小气的。”再见后,两人还没好好抱过,徐长宁抱住她的腰。深觉她家乖乖还跟两年前一样,软软的,香香的,抱着不要太舒服,抽抽着说:“乖乖,难为你了,为了哄我,你还学会睁眼说瞎话了。”她家四爷不是个小气的?谁信啊?她自己信么!?江眠眠笑,但没敢笑出声。徐长宁在她肩上靠了会儿,叹了口气,退出来,看着她,语气认真:“乖乖,你不要习惯性的把一切往自己身上揽。”江眠眠怔住。徐长宁拉着她的手:“我知道厉四爷和厉老爷子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们都是童年有缺失的人,越是没有得到过的,得到以后便越是珍视,舍不得苛责,便只能高要求自身。”“可是乖乖,如果我是你,在那种情况下,所有东西在瞬间砸下来,你已经身心俱疲,万箭穿心。你只是想远离,想找个安静安全的地方疗伤。你没有错。”“因为是我,我也没有力气,或者勇气,跑去质问。被告知便已经那么残酷了,何况还要去直面,就是‘真相’的震痛。”“不去质问,我们还能躲起来疗伤,还能活。可若是去质问,得到的答案并无不同,也许就活不下去了。”江眠眠眼眶胀涩,心脏被酸楚窒痛淹没。徐长宁摸了摸她的脸,对她笑了笑:“乖乖,没有任何人怪你,看到你好好儿的,对厉四爷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而你目前最该做的,是向前看,嗯?”徐长宁用额头抵了抵她。江眠眠忍不住泣了声,却也笑了,笑中带泪,重重点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眠眠和徐长宁从房间出来。可一出来,她们就愣了。因为不管是餐桌这边还是客厅,一个人毛都看不见!人呢?江眠眠和徐长宁心下同时发出疑问。江眠眠看向主卧,以为呦呦醒了,一行人去了主卧。结果主卧房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江眠眠心头冷不丁一沉,忙向主卧走去。一进去,果不其然没人,连同床上的呦呦也不在了。心头猛然升起不安。她今天回梁村,将她的手机带上了。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点开通讯录时,她愣住了。她没有厉靳深几人的联系方式。。。。。。那种悔涩不可避免的爬上心尖,江眠眠咬住下唇,看向徐长宁。徐长宁愣了愣,懂了,跑去沙发,从沙发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打给了萧正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