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习惯了,张口就来。
“有什么事情来不了,老王一条光棍的,难不成跟哪家婆娘会乡下生崽子去了?”
那耶多本就被老王找的雇主坑了,一时也是火气蹭蹭的往上冒,说话也蛮横了几分。
“小二死了。”老人缓缓地伸出衣袖,擦了擦手提灯罩上的灰尘,看着里面亮着的光,似乎在回忆过去的人。
“死了?”那耶多怔了征。
他印象里,老王是那种很苟的人,向来行事都很谨慎,怎么会无缘无故死了。
“是死了。”
“他怎么会死?”
“想死,就死了。”
那耶多盘腿而坐,“老王该不是听到什么风声,躲起来了吧?你要是能见到他,给我跟他说一声没必要,我这次来不是找他麻烦的,是找雇主麻烦的。”
他还是不信。
那耶多宁愿相信城主死了,都不信老王死了。
他活的跟苍蝇老鼠一样,除了几个知根知底的人外,老王几乎是从来不朝谁透露身份,也一直闷声挣钱。
有麻烦就躲,没麻烦也不惹事。
这样闷不吭声的人,会死了。
老人将手提灯顿在桌子上,用打了许多补丁的衣袖擦了擦灯笼,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他死在两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