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自我,敏感,极端。
他们的世界里只容得下他们自己,拥有一套只适用于他们自己的法则。
“呵。”
顾时宜似笑非笑。
因为觉得失了面子,就要拿别人全家人的性命要讨回面子?
他苏淮的面子,就这么值钱?
江弋不知道要如何劝慰,只能牵着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
“这些证据,足够你把苏淮送进监狱,但是苏靖曦……”
“我不会放过她的。”
顾时宜一把将他推开,那双眸子清凌凌的,看着江弋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江弋被这样的眼神刺的心头一痛。
他叹了口气,苦笑着开口:“我就知道……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只不过,你还得再等等。”
顾时宜眼眸中的寒意并未退去。
即使江弋将这些东西摆在了她的面前,可在他开口让她放过苏靖曦的那一瞬,她还是没办法给他百分百的信任。
“再怎么样,苏淮是苏家的养子。这些证据,看似重要,但实际上……”
江弋指了指厚厚的文件,道:“只要苏恒还在,苏氏集团还在,这些,就没有任何作用。”
顾时宜瞬间噤了声。
三年,她比其他人更加清楚权势的重要性。
江弋说的没错。
就算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只要苏家还没倒,她就等不到一个真相。
“你和苏靖曦……”
顾时宜想了想,还是提起了这个让他们两人都不舒服的话题。
江弋攥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字地道:“我说过,我江弋的妻子,只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