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弋眸中的怒意乍然一现。
他双手撑在顾时宜的身体两侧,猛然压近。
昨天被顾时宜咬破的唇角此时已经结了痂,硬硬的,剐蹭着她白嫩莹润的耳垂,痒得人心里发颤。
“顾时宜,你想都不要想。”
他的声音很低,贴得又极近,一旁的陆宴鸣压根什么都听不到。
“江太太不是有洁癖吗?嫌弃我脏吗?陆家小少爷可是花间高手,比我不知道脏多少倍呢,圣洁的江太太……能吃得下?”
他说完,突然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顾时宜身子一颤,脸颊不自然地红了起来,咬牙喝道:“江弋!”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清楚她每一个敏感点。
江弋不在意地笑了一声,站直了身体:“乖一点,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江弋转身,走到陆宴鸣的身前时停了下来,狭长的凤眸带着迫人的压力。
“听说,陆少最近跟了一笔风投。”
“江总,我只是个医生而已。”
陆宴鸣投降地很干脆。
他本就没打算和江弋为敌,平白得了个这么难缠的劲敌,没必要。
江弋从鼻腔里溢出一声笑意:“陆少知道就好。”
江弋离开后,陆宴鸣长长地叹了口气:“顾时宜,你又给我扔坑里了。”
顾时宜白了他一眼:“陆医生忘了,是你主动要上这条船的。”
陆宴鸣摸了摸鼻子,是他草率了。
“叮咚——”
陆宴鸣白大褂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叹着气将手机拿出来,看清上面的内容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冷凝。
“顾时宜,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上次绑架你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