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誉铭怒声冷喝道。
“凌,凌先生,对,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饶命啊。。。。。。”
“我给您磕头了,凌先生您就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
两个家伙都要被吓死了,哭喊着向凌越道歉求饶,后悔得直往地上磕头。
“我不想见血,你带下去自行解决。”
凌越冷眼旁观地对谭誉铭说了一声。
“是,凌先生!”
谭誉铭恭敬地应声照做。
古董商人和收藏家的保镖吓得想逃,被谭家的半步宗师抓住脖子
谭誉铭的司机保镖也抓住了古董商人和收藏家的脖子,以这种禁声的方式拖了下去。
没有了傻狗在旁边犬吠,耳边终于清静多了,凌越若无其事地坐回去,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顾源汐和戴昭晴去了洗手间回来,刚好看到谭誉铭带人抓走古董商人和收藏家的画面。
“那是谭誉铭?”
顾源汐看了一眼谭誉铭被遮挡的背影,有些不确定地惊诧道。
“谭誉铭?他来报复凌先生了?”
戴昭晴闻言后,担心地问道。
“好像不是他?我可能看错了吧。”
顾源汐看着远处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道。
如果是谭誉铭的话,肯定会找人对付凌越,不可能让凌越安全地坐在那儿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