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皇上,臣有一计,不若先从军营入手。”“李若诀如今能这般猖狂,仰仗的不就是西南兵权与西南将士们对他的信任吗?”“如若我们派人过去逐个击破,借着调兵互相观摩学习。”“比试练兵的借口来整顿军队,以李若诀好胜心来看,他绝对会调出一部分兵马。”“去别的地方显威风的,那我们便以疆域分割,让战士们适应战场为由。”“将他的各个兵马分散开,西南虽是富硕之地,却离别的疆域路途遥远。”“到时皇上只要造成一种各个疆域都有兵马往西南去的假象,便能博得李若诀的信任。”“到那时候,就是李若诀想凋兵,他那分出去表演的兵马,只怕是也回不来了。”皇上脸上有了笑意,开口道:“不错不错,这倒是个好办法。”楚知衍沉吟片刻,开口问道:“那将军怎么就能确定,李若诀一定会派多名人马去参加演兵呢?”那小将军一愣,有些为难的开口道:“这…这我倒是没想出来,还请太子殿下赐教。”众大臣本是议论纷纷,听了小将军的这句话,顿时都眼睛一亮。谢放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沈丞相拦住了,对他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谢放点点头,和沈丞相动作一致的拱手行礼,开口道:“请太子殿下赐教。”众臣也微微行礼,开口道急切的说道。他们怎么差点忘了,站在面前的太子殿下文韬武略。排兵布阵都是行家,更可况文斗大家,武斗将军。当然这个武斗,是指以沙场练兵,排兵布阵和对武学的造诣上的斗智,并不是真实的动手。因为他们都知道,太子殿下身子不好,虽也没听说他自己张口说并未习武。但以众人对他的身体来看,都默认是他没有武功傍身的,所以才会智谋强于他们。当时他们还一阵唏嘘,如此智计无双的太子殿下,不会武功,当真是可惜的紧。若是以他对武学上的看法来说,让他领兵打仗,只怕伤亡会比旁人带兵伤亡少一些。看着众人面色焦急,皇上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连声对楚知衍催促道:“太子。”“快,快与众卿家说说你的看法,你觉得刚刚李将军说的话,是否在理?”楚知衍眉目带笑,对着小将军微微点头,淡淡道:“李将军说的不错。”“但是,刚刚本太子提出的疑问,也不排除到时候由此情况的可能性。”“前几日本太子听林大人说,李若诀似是入京了?”林启面上不明所以,开口道:“我并未与太子殿下直接说过此事,殿下怎会得知的消息?”楚知衍面色不变,开口道:“不仅本太子知道,只怕如今满长安乃至西南,都收到了消息。”“说是林大人重伤卧床,昏迷不醒,临昏迷前口中曾念叨,李若诀追杀你至长安。”林启一脸茫然道:“没有啊,微臣回长安时就已经昏迷不醒了。”“是被好心人捡回了家中,待了几日,才恢复过来。”楚知衍点点头,开口道:“正是如此,如今使臣进长安之事迫在眉睫。”“但能让李若诀秘密疯狂赶路回京的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他想赶在你的前面,面见父皇,将所有罪名诬陷在你的身上。”林启面色一变:“这…他如何知道的?”“我大理寺全都是自己的人,难不成他有本事将手伸入大理寺?”楚知衍嗤笑一声:“林大人在大理寺呆了这么久,难不成不知道里面是谁的人?”林启目光微微躲闪,躲避着皇上对他看来的目光。皇上此时也明白了,开口道:“林启,朕知道你是个人才,所以朕也愿意相信你。”“培养你,可若是这份信任从你那里变了方向和想法,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林启面色大变,连忙跪到地上,开口道:“微臣明白。”“微臣与三殿下殿下虽有些交情,但微臣绝不会站任何一队。”“微臣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皇上看自己的几句话震慑了林启,起到了该有的作用后,便微微点头。随后轻描淡写道:“大理寺的人,该清一清。”“太子,这件事交由你去办,这是朕自你养病后,给你的第二个任务。”“朕希望太子莫要辜负朕的一片用心,大理寺中存有异心的人,务必要清理干净。”楚知衍点点头,继续开口道:“为今之计,就是林大人与在座的各位大臣,联手演一场戏。”“在座的各位都是父皇信得过的人,为今之计只有让李若诀放松警惕。”楚知衍刚开口说道。“引蛇出洞,才能将它一网打尽。”一旁的谢放便义愤填膺道。“太子殿下请说,到底有何方法?”“那便是林启大人不治身亡,父皇一怒之下,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各位大人联合起来,让父皇给一个交代。”“随后西南大捷,父皇借使臣入京之事,召李若诀进京。”其中一位大臣蹙眉道:“听闻李若诀长安城内还有内桩。”“宫内有皇后娘娘,前朝有三殿下,我们该如何隐瞒过这些人呢?”楚知衍轻轻一笑,开口道:“那就要父皇如何拖住皇后娘娘,在皇后娘娘身边演一出戏了。”“林启大人这段时期就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去我太子府做客如何?”林启装模作样的摇摇头道:“那可不成,谁知道太子殿下又起了什么样的心思。”“若是把臣关进太子府,命人把微臣打一顿,以报刚刚被微臣冤枉的罪名。”“到时微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该如何是好?”楚知衍微微挑眉,开口道:“本殿下平日身子弱,不常出门,也无人经常去拜访。”“以免打扰本太子养病,林大人住在本太子府中最为清净。”“即便众人去看,也不会有所怀疑,只是,这件事情还需要让林大人受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