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敢对本侧妃动手!”“去…你去将三殿下请来,将本侧妃怀疑沈妙言装病之事,告诉三殿下。”“让三殿下务必请来皇上,治沈妙言一个欺君之罪!”“是。”身后的婢女点点头,朝着楚知实的营帐走去。沈妙言听着外面的话,悄悄的对着影子挥了挥手,影子悄无声息的退下。没过多久,皇上便领着一群人,走到了营帐门口。楚知实更是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刚站在营帐门口,便看向沈香云。沈香云对着他点点头,他也顺势点点头。当着皇上的面,开口问道:“香云,究竟怎么回事?”“殿下,殿下可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昨日便听闻妹妹病了,并且她身边的奴婢口口声声告诉妾身。”“妹妹被人刺杀,昏迷不醒,妾身一向和妹妹姐妹情深。”“听了这件事后,妾身昨夜便去探望妹妹,谁知守营的侍卫也说太医在里面诊治。”“妾身去了多有不便,妾身便想着,今日晚些时候再来看妹妹。”“谁知昨夜妹妹昏迷不醒,今日中午妾身去妹妹营帐寻她之时,便被告知。”“已经来了太子殿下的营帐,妾身听闻昨日刺杀之事,心中惊吓不已。”“实在放心不下妹妹,这才想要来看一看妹妹的伤势如何。”“哪知面前守营的奴婢护卫皆说自己的主子身体病重,不能见风,以免身子受了风寒。”“可妹妹今日来太子殿下营帐时,众人皆说,分明就是脸色红润,身体康健。”“更何况,妹妹来太子殿下的营帐都不怕吹风,何至于我过来见见妹妹。”“便就是吹风见不得风了,妾身在门口问了半晌,奴婢和护卫皆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竟还口口声声说着,今日谁也不见之言。”“妾身也是怕妹妹和太子殿下两个重病之人,无人照顾,若是晕倒在营帐之中。”“那可如何是好啊,所以才想让殿下请太医过来给妹妹看看。”“却没想到,竟然惊扰了父皇。”庆昌帝一干在场人等,哪个不是人精。沈香云这话话里话外分明都在说,沈妙言身体无事,都能来看望太子。却着人推拖着不能见客,偶感风寒,想起昨日众人去探望时。确实也是被她这个理由挡了回来,于是,众人心中也是猜测着。真相会不会当真如三殿下侧妃所说的这般,两人故意作戏呢。庆昌帝面色有些凝重的点点头,开口道:“无妨。”“既然怕沈小姐和知衍重病,侍卫和奴婢照顾不好。”“那便再找个太医来就诊把脉就是,朕和众人就在这等着。”“也好看看太子的病情究竟如何了?怎得都到今日了,竟还昏迷不醒。”“到时也好让太医对症下药,早日治好太子和沈府那丫头的病,朕便放心了。”“是啊是啊,还是请太医来看看稳妥些。”“是啊是啊,太子殿下从昨日昏迷至今,竟还未醒。”“想来,病的当真是严重至极啊。”“说的是啊,还是让太医给太子殿下和沈小姐好好瞧一瞧。”“到时候若是再落下什么病根,可就不好了。”“说的正是呢,还是让太医过来看看的好,也好瞧瞧沈小姐的强势究竟如何?”庆昌帝听着身后的大臣你一言我一语所说之话,心中觉得并无道理。于是对身后的苏公公挥挥手,开口道:“你亲自去将太医院的王老太医请过来。”苏公公点头后,便往王老太医的营帐内走去,心中想着。皇上对楚太子到底有没有受伤这件事,果然在意,不然也不会只叫他最信任的王老太医前来。不过多时,王老太医便提着药箱气喘吁吁的奔跑而来。庆昌帝挥挥手,开口道:“不必多礼,去营帐内看看,太子的伤究竟如何了?”老太医点头,一群人刚要接近营帐门口,云林云博,春雨春禾便拦在了门口。纷纷叩首行礼后,云林这才开口道:“回皇上,沈小姐在里面照顾太子殿下。”“沈小姐说了,为避免太子殿下吹风,这几日便都不见人了。”“沈小姐说,如果皇上前来,便让属下告诉皇上,太子殿下的伤势很重。”“但全是因刺客而起,如今他躺在床塌上,众人也帮不上忙。”“与其都在这里守着,还不如将目光与重点转移到查刺客的问题之上。”“这样也好尽快查到到底是谁在作乱,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沈小姐让属下传的话,就这么多,还望皇上勿怪。”“自昨日太子殿下与沈小姐晕倒后,我等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今日沈小姐醒后,也是水米未进的过来看顾着太子殿下,心情自然也是差了些。”“沈小姐说,如果皇上因她说话不好听的话,那便等太子殿下伤势好了以后。”“亲自过去给皇上赔罪,只是今日,她谁也不见。”庆昌帝一听,脸上便难看起来。她一个丞相之女,竟然敢让人将他们拦在营帐外不说。偏偏还拿什么刺客受伤,心情不好为借口,让他说不出任何怪罪的话来。试想若不是围场的侍卫看护不力,也不会发生刺客之事,沈妙言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他派出的人看管不力,导致两人被刺客刺杀,而一群人不去抓刺客。反而一天天的跑过来看人家到底受没受伤,死没死,根本就是故意放任刺客不管。她…这是怀疑他们故意的?庆昌帝心中恼怒,却也不好在这个当口与一个小姑娘计较。楚知实蹙眉道:“妙言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自从太子与妙言妹妹受伤后,齐临小王爷一刻不停,日夜不歇的带着人手翻遍了整个山头。”“司察间与御林军也受了父皇的命令,寻找蛛丝马迹。”“但谁又能知道,这次围猎会有那些刺客提前埋伏在山林中呢。”“听妙言妹妹的意思,这是怪父皇此时狩猎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