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则寒整理着她面前那些散落的书籍,没有说话。宋问盏靠在他旁边,睫毛微微垂着。她知道,无论傅尉白当初带大福过来的理由是什么,也改变不了言言从楼上摔下来的事实。只是她又忍不住想,如果没有大福给言言挡的那一下,言言会伤的更重。商则寒的声音传来:“别想了,睡觉吧。”宋问盏收回思绪,“噢”了一声后,慢慢起身。进了浴室,宋问盏脱了身上的衣服,刚要往里面走时,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背后有一块很明显又狰狞的疤痕。她看了一会儿,才淡淡收回了目光。宋问盏以前本来就爱穿吊带一字肩和露背的礼服,现在看来。。。。。。不能穿就不能穿。宋问盏现在胳膊用力往后的话,伤口那个位置,还是会有一点拉扯的疼痛感。她洗的有些费劲儿,也有些累。正当她打算就这样了的时候,浴室门却被人打开。宋问盏连忙转身,背抵在浴缸上:“不是说了我先洗吗。”商则寒神色不变:“我帮你。”宋问盏:“。。。。。。”他抬腿走近,那清清冷冷心无旁骛的样子,倒还真像是外界传的那样不近女色。如果不是宋问盏早就清楚他的本质的话。商则寒单腿屈膝,蹲在她面前,拿了沐浴海绵,低声道:“转过去?”宋问盏垂着头:“不要。”他语调缓缓的:“我迟早会看到。”在医院时,宋问盏就从来不让他看她的伤口。她在意的,她在想什么,他都清楚。宋问盏细长的眉皱着:“不好看,很吓人。”商则寒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脸:“你不总说我吓人吗,”宋问盏被他说的要笑不笑的:“这能一样吗。”商则寒眉梢微动:“哪里不一样。”“反正就是。。。。。。”商则寒低头吻了吻她:“知知,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宋问盏唇角微微抿着,闭上眼缓缓转过身。她道:“看。。。。。。看到了吗?”商则寒道:“看到了。”宋问盏不说话了。商则寒给她擦着背,感觉她一缩后,问道:“疼?”“不是,有点儿。。。。。。痒。”身后没了动静。宋问盏坐在那里,刚打算试探性的回头时,却感觉后背传来温热的触感。她身体一僵。他吻在了她的伤口上。片刻后,商则寒问她:“还痒吗?”宋问盏点头:“痒。”她心痒。宋问盏转过身,揽住商则寒的脖子,把人拉了下来,仰头贴上了他的唇。商则寒黑眸瞬间暗了许多,他跨进了浴缸,扣着她的后脑,撬开她的牙齿,攻城略池。顷刻间,宋问盏便感觉上不来气了。她趴在他胸膛湿透的衬衣上,艰难道:“停。。。。。。停会儿,我好累。”商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