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法医懂医疗知识,那并不会很懂,但是要谈论起人体方面,法医大概都能比医生厉害许多,毕竟和尸体打交道的人嘛。
到了医院之后,一进去我就感觉到意外的寒冷,现在三月中旬的时间,医院都是开着空调。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十分暖和的,但是进来之后我却感觉到比外面还冷。
最后我将这些东西归结于阴气,医院这种地方比起法医的停尸房可要厉害多了,停尸房里一年的尸体,说不定还没有医院一个月的多。
而且法医停尸房大多数都是怨气戾气,医院则是阴气比较重,当然了这是必要的,没有办法的事情。
研讨会准备一番之后就开始了,我头上可是顶着一个省城最好法医的头衔,待遇也是不一样,还把我拉上去说了一些东西。
毕竟我是个法医,没有什么准备之下也是按照经验脱口而出,反正是研讨会,大家说说自己的理解嘛。
研讨会的时间很长,期间烟瘾犯了,偷偷摸摸跑出来在阳台上抽着烟。左手很随意地插进口袋里,突然就感觉到一阵滚烫,下意识的就将手抽了出来。
随后滚烫顺着裤袋传递在大腿上,我又连忙将裤袋里的小玉球给逃出来,这玩意儿十分的烫手,我只好蹲在地上放下小球。
玉球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用手触摸上去就是很烫,我用尽很多方法也没有看透玉球的奥妙,十分奇怪。
这样诡异的事情也只是持续了半根烟不到的功夫,玉球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弄得我莫名奇妙。
研讨会结束之后,我将张茵送回去,开着车慢慢地朝家里走去。此刻已经是七点左右了,仍旧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十分拥堵。
坐在车里,我百无聊赖的点着一根烟,抽着烟的时候不经意就撇到了前面不远处的天桥。
天桥上人来人往,下班的人们朝着各自温暖的小窝赶回去,本来这就是大城市里最平常的事情,但是我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年轻人站在天桥边上,看着桥下拥堵的车子发着呆。
这么一幕看的我有些奇怪,吐出一口烟随意一笑:“不会是压力太大轻生的人吧?”
诡异的是,我话音刚刚落下,那个青年人便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我。我一楞,透过挡风玻璃我看过去的确是和这个青年对眼了的,但是这也太不可置信了吧?
我还张望了一番,最后确认了,这家伙就是看着我。这特么我就不能震惊了,难道我刚刚说的话给他听到了?
这也不应该啊,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而且有时在车子里,他没理由能听见吧?
不过这并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这家伙突然伸出了右手,指着我,在我震惊的眼神之下,嘴角慢慢上扬。
这一幕实在是让人不能理解,我心头一愣,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不过很快他的行为告诉了我答案,这个时候红绿灯好了,车流开始缓缓动了起来,我前面两辆车的地方是一辆大卡车。
只见那个小青年突然就从天桥上掉了下来,正好给大卡车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