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音音哪里肯听他的?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扎着。“嘁。”头顶是男人低低的嗤笑声,“又来过河拆桥这一招?我是这么好打发的?”嗯?池音音诧异,她哪里过河拆桥了?不过,他确实是帮了她大忙了。“那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你就不能想我点好?”顾西程环抱着她,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一下一下的,捏着她的小腿肚。柔声问她,“好点没?”“。。。。。。嗯。”别说,男人的确比女人有力气,按起来确实舒服。池音音领他的情,嗫嚅道,“谢谢。”“我的荣幸。”见她的神色缓和了过来,顾西程不舍的把人放到床上,摸摸她汗湿的脸蛋。“洗把脸,出来吃东西。嗯?”“嗯。”池音音点了点头,突然,视线一顿。“你的脸怎么了?”男人俊美的脸上,一道半寸来长的血口子,触目惊心。“什么?”顾西程浑然未觉。“这里!”池音音抬手,触及他的伤口。“嘶!”轻轻的碰触,他这会儿觉出疼了,龇了龇牙。想起来了,“哦,应该是玻璃划的。”玻璃划的?池音音这才又想起来问,“你怎么进来的?”“呵呵。”顾西程干笑两声,指了指外面,“敲门你不开,我借隔壁的阳台爬过来的,阳台门锁着,我就砸了玻璃。”什么?池音音又气又急,“你。。。。。。”“怎么了?”顾西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音音是不是。。。。。。心疼他了?只要她心疼,哪怕是同情、可怜呢,那也是好的。他不挑。池音音‘你’了半天,心里想的是,从阳台爬过来,是不要命了吗?这里是八楼,要是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是闹着玩儿的吗?可是,话到嘴边,理智拉住了她。于是,变成了,“谁让你砸我玻璃了?砸破了,砸破了。。。。。。”就见顾西程眼底的光,一点点灭了,黯淡的一团。“池音音,你。。。。。。”不是不伤心的。他这么拼命,为了谁?她却跟他计较一块破玻璃?顾西程苦笑,忍不住问她,“你究竟,有没有心?”哪怕不喜欢,就连句关心都吝于给他吗?池音音微怔。他生气了?心尖狠狠拧了一下,这种情况,是人都会生气。那就生气吧。最好一气之下,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哎。”结果,顾西程只是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不就一块玻璃?一会儿,我让人来给你装上,嗯?”语毕,转过身,往外走。早餐还在门口放着,得去拿进来。转身之际,池音音看到了他的手——似乎也被划破了。池音音皱了皱眉,翻身下床。等到顾西程取了早餐回来,池音音也找来了药箱。一指沙发,“坐。”“哦。”顾西程眼底一亮,乖乖坐下。看了眼药箱,“干什么呢?”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