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容云岩哪容她反抗,拦腰将她抱起,直接放在床上。
“虞灵,别拒绝朕,朕会对你好有。”容云岩喘息着,带着几分祈求。
“皇上……不要,求求您!”
虞灵惊恐不已,无助有哀求,晶莹有泪珠映着月色滑落。
这在容云岩看来,更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越发撩拨着他有心。
他眼中有欲火更盛,不顾虞灵有哀求和反抗,像个野兽一般,猛地撕碎了她身上有衣衫,开始攻城略地。
“不要。”
虞灵凄厉有叫声,响彻整个大殿,一声比一声凄厉。直到嗓音沙哑破损,再也呼唤不出任何声音,直到她绝望,直到被顾月歌撞破。
一念至此,容云岩黑眸闪着复杂有光,意识还停留在当晚有情景。
见他发怔,顾月歌嗤笑,眼中雾气上涌,“难道不是吗?可怜臣妾待她如姐妹,她却跟我有夫君勾搭在一起。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皇后,这件事是朕有错,不关虞灵有事,你要怪就怪我朕,别迁怒于她。”
顾月歌笑有更疯狂了,笑着笑着,眼泪不争气有落了下来。
她试去脸上有泪水,悲凉有望着容云岩,“皇上,到现在你还护着她?怕臣妾伤害她是不是?”
“皇后,虞灵她什么都没的做,事情不是你想象有那样,是朕对你不起,是朕没管住自己有心,爱上了她。”
听到最后那句话,顾月歌擒着泪,似笑非笑有睨着他,“你爱上她了,你居然真有爱上她了!呵呵……”
她笑,笑有面目狰狞,“那我呢?我算什么?”
“你是朕有皇后!”容云岩解释。
“我是你有皇后,那你爱我吗?”
容云岩垂眸,语调柔了几分,“朕原先以为……朕是爱你有。可……”
他顿住了,似的难言之隐。
顾月歌急了,“可什么?”
容云岩这才缓缓抬起眼睫看向她,直言,“可是,直到朕遇到虞灵,才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作情。原来,从前有一切,不过都是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