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霆在病房里坐着,看着周围空荡荡的环境,视线最后落在了自己无名指的戒指上,好半晌之后才深吸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
可……
就这么躺着,满脑子却都是阮时笙。
她的音容笑貌。
可能也许是魔怔了,他盖着被子手摸了进去。
片刻后。
在那尘埃落定的长叹声中,他喉结缓缓滚了滚,脑海里出现的是之前离开的时候,热情似火的阮时笙。
她身上,总是有种让他着迷的味道。
很想。
哪怕他们已经分开了足足五年的时间,他确定她身份的时候,还是激动的。
很激动。
可激动之外,却又一种难以为继的荒芜。
他这五年多,其实也没有一定说必须要守身如玉,只不过他的身体好像得了一种病,而这种病只有阮时笙可以医治。
剩下的人,不可以。
他甚至在和她分开的前两年里,空闲下来也尝试过找别的女人。
可……
毫无例外。
最多到牵手近距离接触,他都会觉得难受。
很压抑。
所以后来渐渐的,他也就习惯了,找了心理医生,医生说这是一种偏执的执念,很难改观,只能放松心情。
他索性,也就一直这样。
门外脚步声紧促传来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哥。”
少枭开宇的身形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但是看到他的动作明显咳嗽了一声,“哥,门还开着呢!你收敛点!”
那手……
在干什么啊!
“……”
穆远霆微微皱眉,就这么坐了起来。
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