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宜脚步微顿,侧眸看他:“陆总,要解释的人不是你,要听解释的人也不是我。”
陆景唇角微抿。
半晌才失笑道:“你说的也对。”
两个都并非当年事件中的当事人,一个没资格解释,一个没资格接受解释,在这里说这些,无非是浪费时间。
“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当年的事情,或许对海小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对宴鸣……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陆景摸着袖口,好一会儿才道:“你以为,他为什么不愿意继承家业,非要跑去当什么医生?悬壶济世?陆家人的血液里,从来没有这么高尚的品德。”
说话间,电梯停了下来。
金属质地的门向两边打开,在这种时候,竟有种将真相揭开的奇妙感觉。
“这些话,我不会对海小姐说的,宴鸣也不会,所以……你就当个故事听了,不必放在心上。”
陆景冲着两人微微点头,面带浅笑:“那么,就先告辞了。”
陆景是接着电话走的。
下周一珠宝新品概念图要公布了,这会儿他正忙着呢。
“海雪和陆宴鸣有过节?”
等到陆景离开,江弋才找到机会开口。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不好受。
病房里五个人,四个人都知晓的事情,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那一瞬间,让他觉得自己离顾时宜非常远。
顾时宜轻轻笑了声:“还有你江总不知道的事情?”
江弋有些无奈:“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雪儿的私事,我不方便跟你说。反正对你而言,也没那么重要。”
顾时宜打开车门,动作顿了一下:“你是回锦园,还是……”
“这么晚了,你还准备回落霞山?”江弋诧异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