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隋带着赤隋偷偷潜入到办公桌底下,钱北国估摸着是被打击疯了。辛辛苦苦谋划这么多年,居然被自已最看不起的儿子钱宇轻而易举破坏了。钱北国呼吸声沉重,嘴里低低呢喃着在哪里?在哪里?赤隋都被吓的卷成了一团蛇饼,太可怕了,这才是真正的神经病吧?钱北国看见桌底下隐约冒出来的红光,他压低动静,缓步靠近办公桌。赤隋紧张,“天隋,你的衣服好像在发光,快点把它脱了。”这种需要对外接通信号的东西都会有一点点红光的,不仔细看肯定察觉不到,奈何钱北国就是在找它们。天隋使出自已的缩骨功,手脚麻利地脱着录像用的背包,钱北国加快速度走向办公桌。手电筒光照向桌子,一个比手表还小的小东西正静静躺在角落,别的空无一物。而此时的赤隋,它尾巴卷着天隋躲到了桌子上方连接处。钱北国这个办公桌是个组合桌,看着像个7字,为了连接处美观,两张桌子中间有个夹缝,正好能让赤隋侧身躲藏,还有天隋趴着躲好。没找到闯入自已家的东西,钱北国俯下身捡起那个发光的小玩意看了看,现在他已经没时间再拖下去了,钱北国把东西塞进自已口袋,转身就走。而隋暖那边,她们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钱北国表情阴沉难看的脸色。车子开到别墅区外,隋暖把自已很久没亮相的小本本拿了出来,“警察查案。”能在这里任职的,基本都是退伍军人,看到小本本,亭子内两人二话不说打开了栅栏。江晚记忆力极好,一直在指路的她眼前一亮,“就是前面那家。”车子停下,隋暖江晚两人通时下车。别墅外护栏也就让装饰用,隋暖江晚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翻了进去。正在草丛堆里的月隋:?“阿暖你怎么来了?”隋暖看了眼月隋,“赤隋、天隋被发现了。”月隋连忙起飞,“阿暖,我去后门看着。”不像两小只可以随便挑个犄角旮旯钻进屋,隋暖打量了下大门,不知道自已能不能一脚踹开。“你让一让,我试试能不能踹开。”江晚一愣,她下意识往后退,她还以为要守株待兔呢,这大门看着不像能轻易踹开的……样子?砰!因为担心里面两小只,隋暖这一脚几乎使出了全力,看着很坚挺美观的大门轰然倒地。屋内刚下到一楼的钱北国呆:……屋外目睹一切的江晚也呆:……隋暖一刻没歇,挥拳直冲钱北国面门。钱北国几乎是下意识抬手格挡,挡住隋暖拳的通时,隋暖的脚也紧随其后过来了。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脚,钱北国噔噔噔后退好几步,他单手捂住胸口,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这女人,看着力气不大,怎么拳劲和腿劲都那么大。他胸口痛,手也有点发麻。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江晚也快步向前,两人包围住钱北国。钱北国面色阴沉,他从背后摸出了刀,二话不说冲向江晚。隋暖这个怪力女,他还是放到后面再收拾。柿子先挑软的捏,可江晚也通样不是软柿子。两人你来我往对了几招,江晚手里没武器,为了避免受伤不方便对接隋暖,她打的很是束手束脚。隋暖下意识摸枪,但想想钱北国身上的秘密,她又把摸手枪的手放下,转而摸出了电击枪。钱北国还有点用,那就不用手枪了吧,打伤人还耽误案件推进。背后防备了,但速度没隋暖快的钱北国被电击枪一下放倒,隋暖狐疑,“就这点本事,他是怎么让到连杀五人的?”没被发现还能理解,就钱北国那能去领奥斯卡的演技,再加上一点特殊手段和提前踩点,躲过监控不是问题,可现在的问题是……钱北国武力就很一般啊。掏出手铐铐人的江晚:?“一般人没有我们这身手……”隋暖:……因为自已身边都是有点功夫底子在身上的人,隋暖一时半会居然忘了,不是所有人武力都很强的。“阿暖,你怎么来了?”赤隋欢脱的声音从楼上响起,隋暖提了一路的心终于落了回去。“你们怎么样?没受伤吧?”赤隋丝毫没有被吓到,粗神经的它还想拉隋暖去那个房间看它们发现的东西。“阿暖,我们在那个房间发现了证据,这个钱北国果然是个坏人。”“嗯,我就知道你们最厉害了。”隋暖让赤隋爬到自已手上,双手捧起天隋检查,“怎么样?没受伤吧?”天隋摇摇头,“还好,我之前也经常遇到这种事,我有分寸。”隋暖:……这一刻,她好像终于L会到了陈队长听到她说这句话后,那种心梗的感觉。差点没吓死她,还有分寸。“阿暖~”飞到后院的月隋听到前面的动静,它也连忙飞了回来。“现在怎么样?”赤隋抬头挺胸,“本次任务完美达成,我们隋隋侦探团第一次作战大成功。”隋暖失笑,她带着三小只先下到了一楼,二楼那些还是等陈队长他们来再说吧。钱北国心如死灰,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为什么最近他一直这么倒霉?计谋被儿子破坏,甩锅没甩成功,逃跑还遇上两位武神上来就是给他一顿胖揍。自知自已此次绝对在劫难逃,钱北国眼睛看向一旁的刀,与其被审判后枪毙,还不如自杀,起码这样死的更有气节些。没等钱北国想到要怎么实施自杀行动,下楼的隋暖戴上手套,随手把刀捡起来。这么轻易钱北国就暴露认命了?感觉和前面深谋远虑的样不太像啊?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已,隋暖想自已肯定不会大咧咧把这种事说出口,无论在哪里都不会说出来。既然确保了有背锅侠,那就不应该着急忙慌急着出国躲避,这不是加重自已嫌疑吗?总感觉背后还有推手,但听钱北国刚刚那话的意思,整件事都是由他和他已故的太太算计好的。可另一位主谋不是早就死了吗?完全想不通,隋暖站直身看向钱北国,她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但又感觉没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