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下舌尖,猛地抓紧玉润:“不可……不可归家……”
药效已经发作,若归家途中发现了什么,她已不敢去想。
“姑娘发热,最好还是回——”
手上加重的力道突兀打算了她,而跟前的人帽檐遮住半边脸的人也缓缓抬头,是已经红透的面颊,额头布着细汗,呼吸也急促着。
她的声音也莫名的软:“去……去问问有无客房……就。”
她倏地闭眼,似是在难捱着什么,许久之后才重新出声,这次声音已经喑哑:“就说我堂前失仪,需沐浴,届,届时,你需得亲自为我准备洗澡水,要凉的。”
说罢她倏地没力,软绵绵靠在她身上,手还在扒拉衣襟。
玉润恍然反应过来应是发生了什么,她连忙将人扒衣襟的手困住,又拉过披风将人遮严实。
这时不远处却有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极有节奏,她心里一惊,扶着人退避在一旁,不曾想那人竟停在了跟前:“把人给我。”
什么?
她拧起眉,扶着人退后三步,思量一瞬后又妥帖行礼:“郎君万——”
怀里的人却伸出手将她打断,她眼眸盛着水光,委屈极了:“谢成锦,我被下药了,我好难受……”
话音未落,眼泪便吧嗒吧嗒地掉。
而跟前的人在听到下药二字时神色便倏地一变,他伸手一捞,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捞在怀里,而自家姑娘已经极为熟稔地将脸埋进人怀中,还不断喃喃:“谢成锦……”
竟然,是相熟的。
——
热,极热,热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唯有,唯有——
她倏地一扯,将自己衣襟扯开大半,迎来一阵凉意。
不够,还是不够。
她胡乱挥舞着手,好似攀附到了什么,沁凉的,能缓解的,她贴了上去,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安全的,她很安全。
她开始肆无忌惮,去扒拉跟前人的衣襟,直到——
谢成锦将人分外不安分的手握在手心,她却还要凑上来,半开的衣襟依稀能瞧见浅白的肚兜。
他倏地挪开视线,呼吸跟着急促。
“谢成锦……”
软软的,带着某种意味的声音再度萦绕在耳边,进一步击退他的理智,而她再次贴上来,温热的,带着温度的肌肤,直直压在他胸膛。
轰——
大脑倏地空白,他的倏地抬手将人按在怀里,她顺势贴在他脖颈,柔软唇瓣碾着,蹭着,湿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