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过后的拥抱,就像暴风雨之后的温存,岑念环着他的腰,感受靳司扬的心跳和体温,她懵了半晌,又问:“靳司扬,你是不是快要回美国了呀?”“嗯,后天早上。”听到这,岑念抱得更紧了,那点不想分开的情绪涌上来,靳司扬失笑,任她抱着。抱了许久,岑念耍赖不想下来,靳司扬挑眉,稳当地托住她整个人。岑念那点幸福又满足的情绪又上来了,她在他这,好像可以永远任性。“靳司扬,我要喝果汁。”靳司扬将她抱到冰箱前的岛台上,放上去前手掌摸了摸台上的温度:“有点凉,不坐上去了,自己打开冰箱拿果汁好不好?”“不好,我觉得不凉。”岑念又说:“你帮我拿嘛。”靳司扬只好让她坐在那,打开冰箱,挑了瓶不算太冰的桃子汁,打开盖子,仔细地喂着她。喝完果汁,岑念又不消停了,她伸出手:“靳司扬,我想回卧室。”靳司扬抱着她回卧室,回去的路上岑念又改了主意:“我想看看这里有多大。”“行,带你看看。”靳司扬也没放下来的意思,就这么抱着她看,不知抱了多久,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岑念觉得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但靳司扬抱着她依旧稳当。于是她脑子一热,夸赞道:“靳司扬,你臂力真好,这么久了还不累。”话音刚落,俩人均沉默下来。岑念挣扎着要下去:“你,你放我下来吧。”“不放。”岑念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靳司扬眼瞳深邃,要看穿她整个人一般:“耍赖的功力见长。”岑念矢口否认:“我才没有呢!”他轻轻托着她,将她托起来一点,形成她俯视的位置,在电影镜头学里,俯视有主导的意味,而他的仰视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臣服。岑念喋喋不休地:“靳司扬,在美国的时候有女孩追求你吗?”靳司扬眉梢上挑,没说话。靳司扬本以为她会吃醋,心里忍不住暗爽一番,谁知道她下一句话更是惊世骇俗。“那会不会有男孩子追你啊?”岑念好奇发问。靳司扬嘶了一声:“岑念,欠揍了是吧。”不吃醋就算了,还这么多问题。岑念哼了两声:“我只是好奇!”靳司扬嘴唇绷直,懒得理她的样子,但手一点也没松。岑念捧着他的脸哄:“好啦好啦,不生气了。”靳司扬没好气地看她,岑念依然捧着他的脸:“我需要再盖一个章。”她笑嘻嘻地轻吻他的侧脸,很轻的一声啵:“好啦。”看她笑得明媚又璀璨的样子,靳司扬心神波动,那点气也没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