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恒一动不动,整个人僵在那里,手上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起斑驳的青白。前方,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窥见他神色阴郁,眼底充斥着血色,随时想要杀人一般!“乔筝,你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蓦地,霍北恒再一开口,咬牙切齿的骂着。“霍西洲,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想死,现在就给我放开她!”骂过乔筝,霍北恒开始针对霍西洲,只觉对方这一行径,简直就是把他踩在了脚下!然而,他的无能狂怒,霍西洲选择了置若罔闻,没再理会一丝一毫。接下来,隐隐传出了两人的调情。“霍西洲,你无耻!”这是乔筝,她含着点点哭腔,声音有些模糊。“哪里无耻,嗯?”霍西洲一手箍着她的腰肢,一手翻转了手机。然后,他附在她的耳畔,压低了嗓音一问,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哦,你想要……再快一点?”“霍西洲,你混蛋!”乔筝终于气急,愤愤骂了他一声。跟着意识到,还在和霍北恒通话,屈辱的出声催促:“霍北恒……你不要听……挂断电话啊……”霍北恒仿佛自虐一般,明明早就听不下去,却又迟迟不挂断。“乔筝,你不是自愿的……是不是?”后知后觉的,他听出了异常,艰难发出了质问。罕见的,乔筝一时沉默,将头埋在了枕头上,没再出声回答。此后,她咬着牙关,唇瓣早就咬破了,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响。这一幕,被霍西洲捕捉到,随手结束了通话,继续和她痴缠。“乔筝……”猜测乔筝不是自愿的,霍北恒正要再说什么。不曾想,对面挂断了电话。他连忙回拨,结果……无人接听。“开快一点!”连拨了几次,始终无果。霍北恒一脸戾气,看向了前方的司机,厉声催促了一句。而在心底,想起那个下贱的男公关,他滋生了一抹杀意。他一边玷污乔筝一边联系自己,明显是在挑战他的底线!……游轮上,房内。乔筝不知道,早就结束了通话。“霍西洲,你变态啊!”被男人一直欺负着,她悲愤的一骂,改为咬住了枕头。彼时,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疼痛的,到最后……她近乎麻木了。偏偏,男人不肯放过她,掐着她的脸颊,不许她沉默。“张口,别忍着因为动情,他清冷的声线,染上了淡淡的沉哑。“霍西洲,你还没有羞辱够吗?”浓烈的情绪,几次逼迫着乔筝,她终是哭着发泄:“你这么做,是在逼着我认错,是不是?”情绪趋于崩溃,乔筝不断流泪,忍不住喃喃自语:“好,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求你,挂断电话,也求你……放过我,行吗?”她的眼睛,盛满了泪光,悲伤,难过,还有一丝丝的哀求。蓦地,霍西洲捂住了她的眼睛,隔绝了两人的对视。“电话,已经挂断了再开口,他额头涔出一层薄薄的汗,语气极为沉寂。听到挂断了电话,乔筝微微松了口气,也就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折腾。“原来,被我碰……你是真的恶心却在下一刻,她听着男人轻哂了一下,隐有一丝受伤。再然后,他毫无征兆的,缓缓放开了她。“罢了,没意思感觉身上一轻,乔筝睁开了眼睛,迎上眉清目冷的男人。他这是……放过她了?正想着,她看着男人俯下身,不由微微一颤。“……怕我?”睨着她一脸的害怕,霍西洲审视着她,突然轻嗤一声:“怕我,却要一再招惹,可见……为了达成报复,你多么不择手段!”闻言,乔筝狠狠一怔,脑海有一瞬的空白,张了张口:“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霍西洲漫不经心反问,随手抬起她的下颌,一寸一寸打量过:“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多么肮脏的一颗心!”说完,他甩开了她,起身穿上了衣裤。其实,霍西洲身上的药效还在,短暂的一次缱绻,根本得不到解决。只是他,不想再继续了。“乔筝,如你所愿……我放过你穿好了衣裤,霍西洲拉过了被子,丢在了她身上遮挡。乔筝抱住了被子,看着床边的男人,突然好想哭。直觉告诉她,这一次……她是真的失去霍西洲了。“你说的不错,我应该去找沐雪妍霍西洲看着她一字一字说着,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最起码,她在床上……不会如你一般无趣瞬间,乔筝一愣,她还躺在床上,长发散落在被单上,像是遭到遗弃的小宠物,有种说不出的可怜。他要去找沐雪妍……这一认知,浮现在了心口,乔筝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忘记了呼吸。泪眼朦胧下,她就这么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远,抵达了房门口。“霍西洲……”乔筝张了张口,竟然唤出了他的名字。很轻很轻的一声,如果不是仔细聆听,是很容易忽视的。偏偏,霍西洲听到了,背影微微一顿:“你还想说什么?”是啊,她还想说什么?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闭了闭眼,乔筝心如刀割,却又假装若无其事,甚是干巴巴的一回:“没什么,祝你幸福背对着她,霍西洲攥了攥手,掩去了所有戾气。“乔筝,不会再有下一次!”无论是欺骗还是利用,不会再有下一次。他和她,到此为止。如此想着,霍西洲拉开了房门。门外,不管是医生还是沐雪妍,都还在等着。刚刚,房内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虽然隔着房门,但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令人无法忽视。“霍先生……”看着霍西洲,沐雪妍红着眼睛,脸上挂满了泪痕。她磕破的头上,还没有处理,残留着斑斑血迹,看着有些严重。“你和姐姐……”“我和她,结束了沐雪妍试探着一问,却被男人淡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