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得赶紧带阮竹和这个男人离开这里。否则这流血一看就不少的男人能活与否难说。阮竹百分百会。。。。。。感冒。刑烨堂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身后手电筒的照耀下朝着上坡爬。想找到一间没人住的,也还没被淹的空房子。但有点难,因为都锁上了。刑烨堂背着人接着朝前走。额头上不算大的伤口因为被雨水浇灌,不止白,甚至隐隐泛着青色。尤其是在不经意间回眸被手电筒照着,伤口外翻,看着可怖极了。刑烨堂伤口疼到极致已经麻木时,又找到一家,还是被锁上的。不等转身再走。咔嚓一声。阮竹声音哑哑的,“开了。”刑烨堂微怔回眸。阮竹拿着手电筒在后,除了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刑烨堂没再看,走近门锁瞄了眼。皱眉不解。这门锁他刚才摸了把,分明是锁上的。他没再想,进去蹲下把男人放下,朝后伸手。在手电筒到手之后。手放在这人鼻息处探了一瞬,察觉到人还活着,长出口气。用手电筒细细的打量他全身。小腿估摸着骨折了。脑袋上被开了两个血口子。脸有点难看,但和身上一样,应该没大伤。刑烨堂提着的心脏彻底落到实处。拎着手电筒照向身后的阮竹,闭闭眼再睁开:“你有病?”刚才全程。刑烨堂一直在回头看阮竹。阮竹在手电筒后面,只能看见一片漆黑。他以为她有披上雨披。结果这会才发现,她压根就没披,纯抱在怀里。全身被雨水淋的湿透了,脸在黑色冲锋衣的印衬下看着更是白到了极点。阮竹明显没懂刑烨堂的意思,好像是被冻的发紫的唇开合,茫然的啊了一声。刑烨堂翻了个白眼,没再理她。起身打着手电筒去主卧。从怀里钱包取出一扎现金放在床头柜上。开衣柜。万幸,里面有没收起来的冬天棉衣。这地平时很热。下大雨也算不得冷。可是刚淋了一场大雨,不暖一下不行。刑烨堂出去丢给阮竹,让阮竹去换上,不等把手电筒给阮竹,阮竹已经抱着衣服转身去了。刑烨堂没换衣服,在昏死过去的男人身边蹲下。蓦地巴掌和成拳,朝着男人脸重重的砸了过去。伴随着颧骨破碎的声响,男人无意识的从唇齿漫出一口血。刑烨堂因为刚才瞧见阮竹,凌乱的草丛,还有这男人的下身,脑中冒出的想法,而起的全身戾气还是重,却明白不能再下手了。把手里另外一件寒酸的棉衣丢在他身上。起身把身上的上衣扒掉,换上。穿着速干短裤去厨房。翻到几根蜡烛和几包方便面,还有几瓶矿泉水。刑烨堂拎出去的时候,阮竹已经换好出来了。白色的宽厚面包服,发潮湿的披散在身后。刑烨堂瞄了眼,把矿泉水和方便面丢过去。在客厅点燃一根蜡烛。拎着手电筒看房间。这地还行,但只有一间屋有床。刑烨堂找了一床干净的四件套换上,点了根蜡烛。出去的时候阮竹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方便面也好,矿泉水也罢,原封不动的在手里拿着。刑烨堂皱眉:“你怎么不吃?”阮竹声音很小:“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