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生怕主座上的人一个不快拿他们发泄。
那人摆摆手,所有人立马退了出去。
只剩下一个白衣男子。
静寂。
死一般的静寂。
“荒唐!”
突然,一支盛满红酒的高脚杯在男人脚边破碎。
鲜红的液体,浸染了雪白的地毯。
糜丽,妖艳。
像是一朵盛开的红玫瑰。
白衣男人低着头,眸光阴暗,不发一语。
“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自作主张?”
主座上的人缓缓问道。
男人开口:“主子,我以为……她受了重伤,会很容易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