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会以被丢掉的方式,再回到她的手上。
为什么就不能再给她多一点时间?
贺琬音骤然捏紧佛珠,到底没有推开眼前的那扇门。
还没到时候……就快了。
所有的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无声中,一滴眼泪砸在了房间门口。
……
之后三天,贺琬音没离开过贺家,步修远也被她一直留了下来。
她不离开贺家,代表她身份地位的那辆黑色红旗车就停在大院里。
时家被烧毁了,但到底是几代相传的老房子,时家夫妇叫人重新修缮房子的同时,看见贺琬音的那辆车,他们就不敢放松,一直寻找着放火的人到底是谁。
可所有线索都接不上。
看守大院的守卫说当天晚上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入大院,因为大院防备设备极多,不存在谁能翻墙进来的情况,那么放火的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
但所有监控都在火烧起来前被认为破坏了,而最后的画面里没发现任何可疑人。
眼看贺琬音给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时父急的上了火。
却到底是无计可施。
第四天,他带着空的答案被贺琬音请上了门。
贺琬音身穿一件黑色丝绸衬衫,衣袖摞在手肘处,露出白皙的小臂。
她抬手给满脸煞白的时父倒了杯茶,语气平静,好像在讨论今天的股市又上涨了几个点:“找到放火的人了吗?”
时父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突然抬手指向了贺琬音——
“是你,一定是你!”
时父的手指头都快指到贺琬音的鼻子了。
但贺琬音别说是面色大变,她就连呼吸的起伏都没一点变化,且十分从容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她越是平静,时父却就越心慌。
他语速极快的讲述出这几天查出来的线索:“火烧起来之前,大院没来过其他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放的火。监控都被破坏了,画面没拍到任何人的身影——”
“只有你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你想要收购时氏,因为我不同意,所以你就放火想逼我就范,就像天远集团……没错,就像天远集团那样!”
时父猛地站起身来,指着贺琬音,却浑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