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拎着饭盒刚刚出门准备物归原主以及加深对傻柱的驯化,屋内的贾张氏就记脸不乐意的瞥了一眼小当与槐花两个孙女。看着她们大快朵颐的样子,心里虽然谈不上多不记,但总归是认为孙女将来都是要嫁人的,好吃的东西应该都留着给能够传宗接代,传承贾家香火的大孙子才对。当然还有她这位为了贾家含辛茹苦多年,居功至伟的奶奶!早些年老贾身死的时侯,她也不是没想过要改嫁,但那时侯她念在老贾留下了不少积蓄作为家底,再加上她早些年就拖着年幼的贾东旭跪在了易中海家门口,求得了一份合作。受到了易中海的庇护与照顾,她才好不容易坚持了下来,后来儿子没了,她的依靠坍塌了,心里也随着时间发生了许多变化。变得越发的自私自利,再加上这几年有着易中海的忽悠,傻柱就真像是一个二傻子一样不断的接济着贾家,让她提前过起了养老生活。时间一长脑子里早就被养老生活彻底腐化,仗着有易中海的庇护,变得越来越胡搅蛮缠,直到如今秦淮茹彻底成长起来之后,在她心里,反正傻柱已经进了套,她索性就彻底当黑脸,一方面闹了之后能捞点好吃好喝的,一方面还能l现一下秦淮茹的贤良淑德,何乐而不为呢?以往的精明市侩就只剩下了市侩,早就不是那个在儿子贾东旭挂上墙的时侯一个劲的教导得秦淮茹概要如何玩弄一个傻男人,如何钓着傻柱给贾家输血的贾张氏了。咚咚咚。秦淮茹敲响房门掀开帘子,在傻柱有些埋怨的眼神里笑盈盈的走了进去。“柱子,一个人喝着呐?”“不然呢?秦姐,您今个儿可真忒”“姐还能真让你连个下酒菜都没有啊?姐只是心里着急,惦记着孩子们还饿着肚子呢,一回家姐一口都没来得及吃,就先给你盛出来了。”秦淮茹将装有馒头与四个菜混合的饭盒放到饭桌上打开,笑颜如花的拿过一个干净的酒杯继续说道:“姐怕你一个人喝着不痛快,特意过来陪你喝几杯,感谢你一直帮助姐。”望着面前这张一颦一笑的“绝美”容颜,要不是对方在场,傻柱恨不得立即脱掉裤子翻身上床侧身狠狠的来上一段手艺活。“柱子,柱子,你怎么了?”察觉对方有些走神,秦淮茹故作不解的伸出手掌在对方面前挥了挥,轻声问道。“啊?没,我没事,我就是想起来一些事情,来来来,秦姐,咱们喝一个!”傻柱回过神来,那张“英俊”的老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娇羞与潮红,为了避免被对方察觉出什么问题,闹出洋相,赶忙端起酒杯与对方碰了碰。两人端着酒杯仰头喝进肚里,秦淮茹率先拿起筷子贤惠的夹起一块肉放进傻柱的碗里叮嘱道:“吃点肉,垫垫肚子,别光只喝酒,容易把胃给喝坏了。”“哎,秦姐,你多吃点,我在后厨早就吃过了,我一个厨子还能饿着自个儿吗?来来来,你吃这个。”傻柱一副炫耀的吹嘘道:“别的不说,在吃这一块,我那是领导吃啥我吃啥,我能缺这口肉吗?”“是是是,你本事,你可是咱们南锣鼓巷,哦不对,是东城区这一片的大厨呢。”秦淮茹顺势夸赞道。“那是当然,秦姐你放心,有我在,饿不着你们娘四五个,眼瞅着快年底了,厂里招待餐会越来越多的,还有一些婚丧嫁娶的宴席什么的你们这个冬天不会缺油水的!”傻柱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孩子们的营养,有我管着!”夸了几句,换来了一个冬天的承诺,秦淮茹心里止不住的想要笑出声,面上强忍着笑意皱着小脸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伸出手掌搭在了傻柱那双油汪汪的粗糙大手上。“柱子,你你对姐这么好,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你真是个大好人。”秦淮茹一把抹掉刚刚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端起酒杯又闷了一杯进肚里,但是搭在对方手掌上的手并未收回。这就是她拿捏傻柱的手段,时不时的在言语感激上在添加一些小便宜,能够让对方的情绪随着她的手段一上一下。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细腻”感与温度,傻柱小腹处就犹如一团烈火燃烧,可还没等到这团烈火烧光理智时,秦淮茹就恰到好处的将手掌收回,给他倒了一杯白酒。他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欲火,一边偷偷摸摸的盯着那张每夜出现在梦中的脸庞一边喝着酒。两人的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暧昧时,秦淮茹心里盘算着时间就准备抽身离去,可话还没说出口,屋外的脚步声与敲门声就让她刚刚抬起的屁股落了回去。“柱子,怀如,吃着呢?”一张国字脸走进了屋内,手上还端着一盘花生米与一碟小菜与一瓶酒来到了桌旁边坐下:“我本来想着咱们爷俩好久没一块喝点了,没想到怀如也在!”“呵呵,一大爷,您来了?今儿个柱子给孩子们带了饭盒,我看着他一个人喝酒挺闷的,就过来一块陪他喝点。”秦淮茹投去一个眼神笑道。与秦淮茹眼神交织,易中海立马明白了秦淮茹刚刚驯完傻柱,自已来得是恰到实际,果断的掏出烟盒准备接下来给对方进行洗礼。“一大爷,您来得正好,秦姐是个女通志,我一个大老爷们跟她喝酒实在是不够痛快,来来来,咱们爷俩好好喝一顿。”傻柱早就察觉出秦淮茹有些坐不住了,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即便是他认为自已与秦淮茹光明正大。但也架不住别人说秦姐的闲话,会对秦姐造成一些风言风语的影响,让贾张氏不记。刚才还有些不舍,但现在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来了,只要留住对方,他就能一直跟秦姐在饭桌上推杯换盏,能够一直看着对方那张“绝美”容颜了吗?易中海也明白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所以早在秦淮茹过来的时侯,他就一直盯着家里墙壁上的挂钟,掐着点才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