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句话会死吗?”唐果推不开门,跟个废物一样,气得她歪起身子就撞车玻璃。
“真聒噪。”一声冷哼,几声刺耳的刹车声。
车停了下来,唐果想要去撞门,没想这司机哪给她机会,一把她头发拽过去,竟用胶布封住她嘴巴,把她的手绑起来。
唐果只能发出愤怒的声音,抗议却完全没有效果。
男人下车,打开车门,轻易就把她抗到肩上大步往别墅里走去。
皱眉,她只能瘫软着打量四周陌生的绿色嫣然,仔细记下白墙红瓦房子,越往里面,她心里就越是恐慌起来。
她本以为是冷烈派人这么做,但现在反思一想,冷烈对她一向光明磊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根本无需对她用这一招吧?
难道是官上邪那个恐怖的家伙吗?一想到他她身子就哆嗦的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她挺不稀饭冷烈那混球,但是她对他,却是生有一种信任的想法,断然他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她就因为这么想所以才更担心,担心她被带到这里的目的。
被抗入房间,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把她仍到一张床上,不太柔软的白色大床撞得她好痛,龇牙咧嘴不了只得紧皱眉。
奶奶地,好歹她是女人,轻一点不行吗。
“给我老实待着。”男人冷冷丢下话转身。
唐果在大床挣扎着摇头。
“给她打一针麻醉药,让她安静点,反正等下解剖她身体也要打……”
床上的糖果被他的话惊得一呆,一动不动的瞪大双眼。
解、解剖……
闭眼,她想她一定是听错了。
直到关门的声响震响她,她睁眼便发现室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幽幽的白光晃荡着从墙壁小窗口射入。越发的阴森森。
唐果开始想办法自救。
开什么玩笑!她岂会乖乖等着让他们把她的身体切成几块来解剖。
浑身软得她移动都困难,只能卷着身子慢慢挪过床边,头伸出去,难受的半空垂下地板,凭着感觉她利用坚硬的床沿在磨着那胶布。
一下,两下,三下……磨得她要虚脱一点被戳断的迹象都没有。
五年前她差点就被劈成几半,五年后,她才不要在次被人活生生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