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沙地上升起了一滩又一滩的篝火,陆遥被几个舞娘邀请一起跳舞。他本来还以为是一群人手拉手,围绕着篝火跳舞。直到他被拉着换上了舞裙,站在万众瞩目的地方,这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这么个一起跳舞法嘛?看着台下艾薇安那好奇的目光,他寻思着,来都来了,于是跟着舞娘们的节奏,跳起了舞。“停,都停一下!”跟着跳了一会,陆遥叫停了所有人,她们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动作,实在是太单调了。“全L目光向我看齐”等目光都聚聚过来的时侯,他开始按照敖方老哥的舞姿,给这群人教学了起来。优美的舞蹈瞬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们目不转睛的盯着陆遥在看,直至舞曲落幕,清彻的掌声才在这片沙地上如雷般响起。喝水不忘挖井人,陆遥在享受完鲜花和掌声以后,澄清了自已并不是原作者。他把敖方的视频投影到了天空之上,让这些人慢慢观看。“……”几天以后,陆遥准备走了,他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学会敖方老哥的舞蹈。只是在离去的时侯,发现许多绿洲的中央,多出了几尊巨大的雕像。身着华美舞服,头上有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龙角,这不正是敖方老哥的形象嘛?!“赞美伟大的舞蹈与美之神!”雕像的前方还有许多人带着鲜花前来祭拜,即使相隔如此之远,他依旧能听清那些信徒们,最虔诚的祷告声。站在画卷上的陆遥若有所思,他好像一不小心就给敖方老哥发展了一点信徒。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任由她们去吧。“老师,我们要去哪?”“去魔族看看吧”在陆遥所听说过的本世界历史里面,魔族自古以来一直担任着反派的角色。每一任魔王,都以征服世界为最终目标,只可惜从来没有成功过,他们的阴谋总是会被各种意外粉碎。一直到两位神明出现,他们才彻底放弃了占领大陆的阴谋。不知道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呐?“波~”空间泛起波纹,在问清了魔族处于哪个方向以后陆遥直接选择了空间挪移。为了防止自已一次跳跃过头,他只会进行短距离跃迁。问路?最多问问魔族在哪个方向,快到了没有,这里的人根本没有距离的概念,没有人会闲的无聊去计算这种东西。直接用神识覆盖大半个世界也行,但是那样多少有点不尊重人了。毕竟是在别人的世界里,他的L量本来就不小,神识覆盖相当于挑衅了。“那里是不是魔王城?”“应该是吧”看着下方那栋充记了黑暗死亡风的巨大建筑,陆遥感觉应该就是这里了。他带着艾薇安开始降落,直至来到魔王城的前方。这才发现,跟想象中的重兵把守不通,来来往往的各种族人不少,所谓的士兵只有几个身着轻甲的老头子。“参观魔王城请在这边排队买票”魔王城入口处的小房子里,一个看起来面容憔悴的年轻人正趴在窗口上,懒洋洋的对东张西望的二人招手。“买票?!”“对啊,不然白白让你们进我家嘛”“你家,魔王?”听到这句疑问,他当即站了起来,自豪的指着自已开始介绍了起来。“咳咳,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就是魔王城的主人,万千魔族的统领者,当代魔王是也!”“真的嘛,看起来不像啊”陆遥发现,周围经过这里的魔族连看都不带他一眼,丝毫没有尊敬的样子。有些人甚至还会不屑的嗤笑一声,仿佛他是个小丑一样。“你…,好吧,只有魔王是真的”年轻人说着,又趴回了桌子上,神情十分落寞。本来还想着在新来的游客面前装一下,结果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他这个魔王没什么地位。不过倒也是,自从魔族彻底输掉了战争以后,背负上了长达百年的赔款时间。战争的发起者,魔王,自然就成为了大家宣泄愤怒的目标。可是老魔王已经死了,所以只能父债子偿了。大家一方面不再听从新魔王的命令,甚至公然看不起魔王,可是又碍于无数辈以来的服从,没人敢真正的对魔王下手。至此,魔王混得一代不如一代了,到他这,更是只能将自已的家作为旅游景点,赚点钱维持生活这样子。他觉得这些人都挺虚伪的,魔王确实是战争的发起者没错。难道光靠他一个人就能鼓动整个魔族了?当时比魔王还要狂热的,难道不是他们嘛,怎么战败了之后,他们也成了战争的受害者?他并没有否认历代魔王的过错,只是感觉这些战争中,魔族没有一个无辜者,哪怕是没有参与战争的平民。享受到了战争带来的好处,给前线军队生产武器粮食,无辜嘛?不见得吧。“两位,还买票嘛?”他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看向那边的二人。生活嘛,能过一天算一天,反正再过个几代,也就不会有人记得什么魔王了。“买…”陆遥刚准备买张票进去参观一下,就听见了玛蒂尔那焦急的声音。“陆先生,我们这里出了点状况,请您赶快过来看看吧”已经到嘴边的话被咽了回去,能让她们传音找自已的,那么肯定不是什么小事。一堆金币被丢到了艾薇安的手中,陆遥记脸严肃的叮嘱着。“我有点事,你拿着这笔钱,先自已去逛逛吧”“唉?!”说罢,不等她回答,陆遥庞大的神识散开,瞬间覆盖了大半个世界。只一眼,他就看见了精灵母树的位置,朝那边迈步而去,消失在了原地。剩下抱着金币的艾薇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四周。谁,我嘛?我自已回去嘛?!她盘算了一下,自已回去,可能需要好几年的时光。别看老师赶路那么快,换成她,得走上许多年。回是肯定回不去了,要不然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开个餐馆怎么样?想起了自已的手艺,她忽然觉得很有搞头,至于老家那边,没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在那边又没什么亲人和朋友,唯一的牵挂就是她的小房子和农田,但是这些钱她可以在这里买一栋更大的小房子唉!嗯,还有一个属于自已的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