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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和傅更进一步!狂虐陆闻州(第1页)

傅寒声给温辞打开车门,“送你回家。”看着男人屈尊降贵给自己开车门,温辞赧然咬唇,不自觉想,矜贵非凡的傅总这样低声下气,大概屈指可数吧。而且,还是副驾这个男女敏感的位置。“谢、谢谢……”温辞坐在座位,余光恍然瞥到男人唇角微扬,阖上车门后,他从车头绕到驾驶座。温辞目光颤了下,忍不住去想,这些日子里,陆闻州这个丈夫,为她做过几次这样贴心备至的事儿呢?不如一个外人。没有傅寒声体贴。更没有傅寒声有责任心。温辞轻扯了下唇,目光克制不住的追随着傅寒声。这是连她都没意识到的。直到男人曲指轻划了下她的鼻梁,沙哑的声音,蛊惑十足,“姑娘,这么喜欢看我啊?”温辞蓦的红了脸,耳根都发烫。一抬眸就对上男人幽邃的眸。她仓皇低下头,“没,没有……我、我走神而已……”“哦?”傅寒声勾唇,倾身凑近她,情不自禁想逗逗她,“是想我吗?”温辞一窒,一扭身,鼻尖儿猝不及防划过他的侧脸。柔软撞上坚硬。两人的呼吸皆是一停。逼仄的车厢里温度顿时节节高升。傅寒声眸色渐沉,盯着身前瑟缩躲闪的人儿,克制吞咽了下喉咙。温辞别过头,能感觉到落在肩膀上他滚烫的呼吸,心尖儿都在颤栗。她咬着下唇,“我,我确实有事儿想跟你说……”“嗯?说说看。”男人尾音都带着酥麻。温辞脊背过电似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她闭了闭眼,“我想问你,今天那些衣服,你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你呀……”“……”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秒。傅寒声眸色阴沉,伸手从她腰身绕过去。“呀!”温辞惊呼了声,看向他的一双眼里满是惶恐。“你干什么!”喊的傅寒声尾椎骨发麻。他暗自咬紧了牙关,抓住安全带,帮她系上,而后寸寸逼近她,把她困在属于自己的方寸之间。那双幽邃的眼里含着怨气,还有点委屈。温辞难受又羞窘的挣扎,推着他坚硬的肩膀,“傅寒声……”傅寒声反握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就把她桎梏住,清冷道,“不是还钱吗?把我银行卡号记住。”温辞微怔,看着男人冷静自持的神色,懊恼自己多想。她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手机银行,一边低声对他说,“可以了,你说卡号吧……”回应她的是绵长的沉默。温辞疑惑抬头,“傅寒声?”话未说完。便被男人双手捧住了脸,他盯着她那张嫣红的嘴,真想发了狠的吻上去,那样,他听不到她说出一些让他难受的话了。“傅寒声……”温辞眼眸朦胧,脸颊被他弄疼了,呜咽制止。傅寒声的理智稍稍回笼,轻叹了口气,躬身埋在她颈处,大手轻轻顺着她瑟缩的肩膀,叹息道,“小辞,你总会忘我心上扎刀子……”温辞脊背颤抖,肩膀上灼热的温度,电流似的,顺着感知神经一路遍布全身。烫化了要。她本能的伸手去推他,脸热的厉害,“你……你走开!傅寒声,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傅寒声头都没抬,轻而易举握住她的细腕,胸腔闷笑了声,哑声对她说,“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说句好听的话,哄哄我,我就起来。”“嗯?”温辞闻言,脸颊火烧似的,胸口那儿像是揣着几百只兔子,狂热的躁动着。她不是第一次见傅寒声这样赖皮。但这样傲娇又委屈的模样,还是头一次……像是耍赖皮的大金毛。她心脏都好像被轻挠了下。温辞别过脑袋,手臂脆弱的环在胸前,低若蚊蝇的哼唧了声,“我不知道……你起来……”“你知道。”男人沙哑低笑,“我起来,取决于你。”“快点……”“……”他指尖捏了把她侧腰,又低低的补充了句,“想好再说。”这是提醒她呢。温辞脸颊一阵热,实在没办法,想了想,最后羞赧的咬着下唇说,“我,我不给你转钱了,我给你……买西装行吗?”细细软软的声音。耐心的哄着他。真是听话……听话的想让人把她揉进怀里。傅寒声勾了勾唇角,那一刻,一股热流直往下腹涌。他更不想放开她了。温辞眼睛泛红,感觉到他抱的更紧了,“傅寒声!你这个人!!”担心她反悔,傅寒声意犹未尽的松开她,抬眸看到她那双红的樱桃似的脸蛋,没忍住捏了一把,“以后都这么听话……”温辞意识到自己被他蒙了,羞恼的拍开他的手,“你才听话,你全家都听话……”她红着脸推开他,“你快开车!”傅寒声被恼了,也不生气,心中愉悦极了,揉了一把她脑袋,“行,悉听尊便。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温辞侧首看着窗外,听到这几个字眼,情不自禁想起什么,那股压抑又酸楚的感觉倏然袭上心头。那些日子,她每天晚上魂不守舍的待在那栋冰冷空挡的房子里,等着陆闻州回家。茶不思饭不想。脑袋里就剩下了这么个人。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轨,她自怨自艾,甚至看起来了那种视频,学那些低贱的玩意,想方设法的讨陆闻州开心,精神一度抑郁。她就差哭着求他,别不要她……她一遍遍的给他打电话。得到了要么是冰冷的机械音,要么是不耐烦的敷衍,“忙。”“在工作,别等我。”“……”她知道他烦她厌她。但,就是没勇气质问……徒自把所有的委屈咽下去。但此刻。傅寒声坐在她身边。她心里那些难受,莫名就不胫而走了……跟他待在一起。很轻松。温辞侧目,偷偷看了他一眼,男人侧脸冷硬,专注开着车,看向远方的眼神冷峻而锋利,她的心情不自觉慢慢平息,不自禁勾起唇角。……于此同时。陆氏集团。总裁办。陆闻州忙了一天,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后,他靠在椅背上短暂休息,身体因为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都是僵硬麻木的。陆闻州疲惫的按揉着眉心。一放松。便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温辞,想的浑身难受发疼,就跟犯了……瘾一样。他目光不自觉看向落地窗旁的小沙发。那是给温辞专门买的。以前,温辞下班便会来总裁办找他,看到他工作,就乖巧的坐在小沙发上等着,直到他结束,才欢喜的走过来,寸步不离的黏着他。问他,“累了吧?”“晚上想吃什么?”“……”如今,她不在了。再没有人关心他……想听她简单的一句关心,一个拥抱,都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望。可明明这些东西,他曾经唾手可得。是他没珍惜。陆闻州眼眶酸涨,喉咙里苦涩的发紧,他已经记不清,这些日子温辞多久没来过他的办公室了。为数不多来过的那几次。都是被他怀疑,被他欺负……陆闻州双目通红,撑着扶手艰难起身,环视了圈办公室……原本极简风格的装修,在温辞的布置下,变得温馨。阳台上放着盆栽,桌子上放着小挂件……每个细节都能看出她的用心。陆闻州艰涩吞咽了下喉咙,下意识朝桌边走去,去拿桌子上向日葵挂件。他附身伸手去触碰。却落了个空。陆闻州怔愣,视线再度聚焦的时候,才发现哪来的向日葵挂件。他惊愕直起上身,再度环视一圈。才恍然发觉。周围温辞布置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象,而落地窗旁的小沙发也不见了踪影……他想念她,已经想念到出现了幻觉……陆闻州只觉得目眦欲裂,难受的蹲下身体,痛苦的啜泣着,后知后觉想起,当初他带着何书意来办公室,她缠人的紧,又下的了身段哄他,所有的事情水到渠成。事后。她指着办公室里温辞布置的东西说,“闻州哥,我不喜欢这些,能换成别的吗?”他当时身体得到了餍足,听到这话,轻蹙了下眉。但何书意太会撒娇,他便松了口。想着,不过是些小玩意。后来某天,温辞来总裁办找他,看到她的东西都不见了踪影,委屈的问他。他是怎么说来着?“都用旧了,换新的吧。”说完,他没注意到温辞受伤的神色,“你下去吧,我忙了。”温辞神色黯然,终究没质问他什么,只哑声说了句,“你忙。”自那天起,温辞再没主动上来找他。往事洪水一般涌现在脑海里。陆闻州才惊觉,自己究竟多混账。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但这远远不够。梁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陆闻州颓败的坐在地上,浑浑噩噩的像个提线木偶。才几个小时不见。他好像又憔悴了很多。梁秘书喉口紧了紧,走上前想扶他起来,“陆总。”陆闻州目光恍惚,坐在那,他没有哭,许久,才哽咽的说了句,“我总觉得自己这些日子,是我做的一个噩梦。”“不然,我怎么能对她做出那种事儿呢……”“……”短短不到三天。他觉得煎熬的像是过完了一辈子,每每想到对温辞做的那些事儿,都像是在受刑。“她该有多恨我,才会离开我……”以前,她可是抱着他,万分坚定的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日子再难,我也会陪着你……”陆闻州霎时热泪盈眶,艰难的撑着地面起身。梁秘书看到他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票买到了吗?”陆闻州问他。“嗯。”梁秘书赶忙从文件夹里取出设计师晚宴的入场券,递给他。陆闻州手指颤抖的接了过来,薄薄的一张纸,仿佛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紧紧攥在手里。她会在海城吗?只要她还活着。让他付出什么代价都行……这一刻。从不相信鬼神的陆闻州,虔诚的像个信徒。……于此同时。傅寒声送温辞回到小区。温辞解开安全带,侧首轻声对他说了声谢谢,“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傅寒声挑眉,目光灼灼盯着她,低声问,“不请我上去坐坐?”温辞耳根一烫。这么晚了,男女共处一室,总有点旖旎。何况。她跟傅寒声之间的关系太微妙。“太,太晚了……你回去吧。”温辞躲开他的视线。“我到现在还没吃饭,一口水都没喝上。”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隐隐透着点委屈。温辞开门的动作一顿,不自觉捏紧了指尖,傅寒声陪了她一天,她这么冷淡,太没人情味了……“算了。”男人落寞道,“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走,我再离开。”听到这话,温辞心里那股歉疚的滋味更盛了,她回头,入眼便看到男人失落的神色,眼巴巴的看着她,就像个别人丢弃的大狗狗。温辞心中触动,抿唇轻声说,“我刚来这儿,家里没什么食材,只有牛肉酱拌面,你吃不吃?”傅寒声点头,“你做的,我都吃。”温辞脸红,“那,那你跟我上来吧。”说完,她忙不迭开门下车。傅寒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暗自勾起唇角,下车追了上去。两人一同上楼。电梯里。温辞余光扫了眼身侧高大伟岸的男人,心跳的很快,她只有过陆闻州,从来没带着别的男人去过自己的房子。有种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她好像越来越对傅寒声放低底线……“在想什么?”男人凑近她低语。热气喷洒在耳畔。温辞乱了心神。幸好这时电梯到了。温辞红着脸,结巴的丢下句,“没什么。”仓皇离开。傅寒声一双眸讳莫如深,含笑跟上去。……进门。小客厅里被布置的格外温馨,干净整洁。就跟温辞这个人一样。让人觉得温暖。傅寒声一贯喜欢冷色调,不喜欢布置的花里胡哨,但此刻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他想,这个人如果是温辞,他那些底线好像全都不攻自破了。傅寒声笑了声。“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温辞把包放在柜子上,回头问他,“你喝水还是饮料?”傅寒声看她一眼。温辞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厨房里的热水壶坏了,新买的还在路上。”“水就好。”“嗯,你坐那儿等我。”温辞朝厨房走去。这时。天花板上的灯闪了几下,咔嚓一声灭了。房间里霎时一片黑暗。“啊!”温辞夜盲,特别怕黑,现在周围什么都看不见,一时间,脑海里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撕扯着她。她心慌的扶着墙,脸色煞白,小碎步往外挪。一边懊恼自己,昨晚灯出现故障时,没让人修。一边颤着声音对客厅的傅寒声说,“傅、傅寒声,你还好吧……”话未说完。她迎面撞上一堵人墙,吓的尖叫出声,眼泪都要出来,“啊!!”“是我。”男人握住她张牙舞爪的手,低沉的声音莫名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别怕。”温辞被吓得不轻,吸了吸鼻子,攥拳锤了他一下,“你讨厌!!”傅寒声勾了勾唇,见她是真害怕,没再逗她,环视了眼周围,对她说,“在兜里拿一下我手机,把手电筒打开。家里的电箱在哪儿?我去看看。”“外面……”温辞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是真怕黑,急忙伸手去他兜里掏手机,手下是男人块垒分明的肌理,她臊的脸颊通红,摸索的指尖都发抖。黑暗中,她莫名感觉男人落在她身上的气息愈发深沉。仿佛在一寸寸靠近她。近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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